“怎麼回事?誰乾的?”他的聲音冷得像淬了冰,指尖輕輕抬起她的下巴,當看清她紅腫的右臉和哭紅的眼睛時,白非墨的呼吸明顯一滯,眼底翻湧駭人的風暴。
雲洛曦彆過臉想躲開:“沒事,我自己不小心……”
“不小心?”白非墨冷笑一聲,將她逼到牆角,“雲洛曦,你覺得我瞎嗎?”
他周身散發著危險的氣息,與平日的模樣判若兩人,雲洛曦從未見過這樣的白非墨,像頭被激怒的豹子,隨時準備撕碎傷害她的獵物。
“與你無關。”雲洛曦突然紅了眼眶,猛地甩開他的手,識彆指紋成功打開門走了進去。
白非墨一腳抵住門縫:“誰打你?告訴我。”
“你能不能彆問了?你很煩知道嗎?”
白非墨看著她這副模樣,突然冷笑一聲:“不敢報複傷害你的人,就敢對著我發火?雲洛曦,你可真有出息。”
這句話像刀子般紮進雲洛曦心裡。
“是,我就是這麼沒用...你是不是也瞧不起我?覺得我活該被人欺負?”她狠狠推開他,聲音發抖,眼淚大顆大顆往下掉,“那我們以後彆再見麵了。”
“砰”地一聲門重重被關上。
門外,白非墨盯著緊閉的房門,指節捏得發白。
他從未想過有一天會被她這樣拒之門外,更沒想到看到她受傷的模樣會讓他胸口疼得幾乎窒息。
門內,雲洛曦靠在門上緩緩滑坐在地,聽著門外一直沒響起的腳步聲,擦乾眼淚粲然一笑。
接下來的兩天,雲洛曦跟粉絲告了假就過起了休閒的小日子。
現在她也是存款有八位數的人了,已經沒有了之前的緊迫感,她上網查詢了詳細資料,給兩個愛心基金會分彆捐了一百萬,主要幫助婦女兒童和殘疾人。
因為捐贈數額較大,基金會那邊說會給她寄來實體的公益榮譽證書。
白非墨這兩天去敲門,也始終得不到回應,發出去的消息如同石沉大海,電話也無人接聽。
席修硯的辦公室裡,氣壓低得嚇人。方特助戰戰兢兢地彙報:“席總,秦家那邊...…”
“出去。”席修硯盯著毫無動靜的手機屏幕,眼底醞釀著風暴。
而此時,雲洛曦正赤腳踩在柔軟的地毯上,哼著歌給自己做水果沙拉。陽光透過落地窗灑進來,照得她新做的指甲閃閃發亮。
她故意在朋友圈發了一條僅他們可見的動態:【世界好安靜...】配圖是一張拉上窗簾的昏暗房間。
放下手機,她愜意地泡了個花瓣浴,敷著麵膜追完了積壓的綜藝。
廚房裡飄出烤餅乾的香甜氣息,烤箱“叮”的一聲,剛出爐的曲奇金黃酥脆。
席家老宅的客廳裡,水晶吊燈折射出璀璨的光芒,卻照不亮席修硯冷峻的眉眼。
“媽,彆再撮合我和秦羽。”
席母正端著茶盞的手一頓,保養得宜的臉上浮現一絲詫異:“怎麼了?小羽那丫頭不是一直挺喜歡你的嗎?”
“那是她的事。”席修硯聲音冷硬,“我對她沒興趣。”
席母放下茶盞,眉頭微蹙:“硯仔,你都快三十了,身邊連個女朋友都沒有。我能不著急嗎?”
據她所知,這麼多年兒子連戀愛都沒談過,她真的擔心是不是他身體哪裡有問題。
席修硯深吸一口氣,壓下心底的煩躁,“媽,我的事,我自己會處理。”
“那你倒是帶個女朋友回來啊。”席母氣得拍了下沙發,“整天就知道工作,連個戀愛都不談,我看你是要和工作過一輩子!
你父親也是,整日忙得連人影都看不到,留我獨自在家獨守空彆墅,我很無聊的好不好?”
“你每天不是參加這個慈善晚宴就是那個茶話會,怎麼會無聊?”
“你!”被兒子拆台,優雅的貴婦人氣得說不出話,保養得宜的臉上浮現一絲委屈,“我那還不是因為太無聊,我要是有兒媳婦和孫子孫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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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何?”
“帶著一起去也總比一個人熱鬨啊,你都不知道彆人都在討論家裡小孩,我都要幫你找借口。”
“硯仔,你告訴媽你是不是……”席母視線往他下半身掃了一眼,快速移開,“你不能諱疾忌醫,現在醫學發達了,很多問題都可以解決的。”
席修硯額角跳了跳,無奈看向那一臉痛心的母親,“媽,我很正常。”
一般有問題的人都會說自己很正常,席母的心咯噔一下,不會吧不會吧?不會真被她猜中了吧?
席修硯揉了揉太陽穴,“你兒子沒那般沒用。”
席母狐疑地打量著席修硯的表情,見他不像是說謊的樣子重重舒了口氣,“那就好,差點嚇死我了,不用投資研究那種項目又省了一筆錢。”
席修硯:“……”
這時,席父回到家看著客廳裡的席修硯,“今天怎麼有空回來了?”
不等席修硯回答,獻寶似的來到席母跟前,“老婆,這是給你買的禮物,你看看喜不喜歡?”
席母接過禮盒,嗔怪地瞪了席父一眼:“我明天生日,你今天送禮物。”話雖這麼說,手卻已經拆開了包裝,裡麵是一條翡翠項鏈,碧綠的翡翠在燈光下泛著溫潤的光澤。
席修硯看著父母恩愛的樣子,腦子裡不自覺想起那天晚上發生的事,胸口又是一陣悶痛。
書房內,席父坐在寬大的紅木書桌後,麵色嚴肅:“秦家的事,你打算怎麼處理?”
“這兩天,秦家那邊給我打了幾個電話。”席父開門見山,“說你突然撤了和他們合作的兩個項目,還斷了他們一條重要的供應鏈。”
席修硯麵色不變:“商業決策而已。”
席父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是嗎?那秦家小姐又是怎麼回事?”
席修硯眸色一沉:“她活該。”
“因為一個女人,得罪秦家,值得嗎?”
“何來得罪?”席修硯眸色微沉,指尖在扶手上有節奏地輕敲:“秦家這些年仗著曾經的鄰居關係,胃口越來越大,這次不過是借機敲打,讓他們認清自己的位置。
至於秦有興知道這件事是因何人造成,會如何處置,那就是他們秦家的事了。”
他不打女人,不代表不會從彆的地方討回去。
席父若有所思地看了兒子一眼:“秦家那邊我會處理。不過……”他頓了頓,“你母親生日宴,秦家肯定會到場。”
席修硯站起身,整理了下袖口:“那就讓他們彆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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