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世,她絕不會重蹈覆轍!
“拿來我看看。”她柔聲道,臉上已經恢複了溫婉的笑容。
如意捧來一個精致的檀木匣子,裡麵流光溢彩的雲錦泛著珍珠般的光澤。
雲溪輕輕撫摸著布料,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上輩子這個時候,五皇子正對雲洛曦窮追不舍。
而現在,他卻把珍貴的雲錦送給了她。
這說明什麼?
說明她的計劃奏效了!
三個月前,她故意在賞花宴上裝作被雲洛曦推下水,讓所有人都看到那個"惡毒"的假千金是如何欺負真千金的。
五皇子當時就在場,親眼目睹了這一幕。
從那以後,他對雲洛曦的態度就開始變了。
後來她一步步設計,終於,雲洛曦被徹底趕出了侯府。
“雲洛曦,”她在心裡冷笑,“上輩子你搶走的一切,這輩子我都會親手奪回來!”
這一次,五皇子的心,侯府的寵愛,所有的榮華富貴,都隻能是她雲溪一個人的!
想到這裡,她心情大好,拿起繡花針繼續繡那幅未完成的蘭花圖。
五皇子最喜蘭花,雲洛曦不會女工,可她會啊。
想到他收到禮物時的表情,雲溪嘴角上揚,臉悄悄紅了。
與此同時,遠在大陽村的雲洛曦突然打了個噴嚏。
第二天早上,雲家剛吃完早飯不久,院門被敲響。
雲墨去開門,隻見鐘離玨一身月白色錦袍,腰間掛著玉佩,手裡搖著一把折扇,打扮得活像隻開屏的孔雀。
“你...”雲墨瞪大眼睛,“吃錯藥了?”
鐘離玨白了他一眼:“不是說好要出去嗎?本少爺可跟你約好了。”
“那你等一下…哎……”
他正要關門,鐘離玨已經靈活地鑽了進來,清了清嗓子,故作鎮定地搖了搖折扇,“家裡廚娘今早正好多做了些點心,我帶些來給你母親嘗嘗。”
他一邊說著,眼神卻不受控製地往雲洛曦那邊飄。
正好撞上雲洛曦看過來的視線。
少女微垂著眼睫,纖長的睫毛在瓷白的肌膚上投下細碎的陰影,唇色如初綻的櫻花瓣般嬌嫩。
鐘離玨腦海裡突然蹦出許多詩詞,什麼“芙蓉如麵柳如眉”,什麼“雲想衣裳花想容”,可他覺得,這些詩句都配不上眼前人。
趙於鶯聽見鐘離玨的話有些受寵若驚,高高在上的貴公子居然親自登門,還帶了點心給他們家?
她何德何能?
不明所以的中年婦人局促地在圍裙上擦了擦手,“鐘離少爺太客氣了,這怎麼好意思......”
鐘離玨的目光卻越過她,直直落在雲洛曦身上。他故作鎮定地清了清嗓子,將食盒往前一遞:“伯母不必客氣,本…我與雲墨交好,這些都是小事。”
為了給人留下好印象,鐘離玨聰明地收斂了平日裡的紈絝做派,連自稱都從“本少爺”變成了“我”。
雲墨在一旁瞪大了眼睛,這人怎麼轉性了?
趙於鶯接過那描金漆木食盒,手指不小心碰到上麵精致的雕花,頓時像被燙到似的縮了縮。這盒子怕是比他們家一年的收入還貴重。
“鐘離少爺,進來坐會吧。”
鐘離玨卻站著不動,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雲洛曦:“這位是......”
雲墨見狀,臉色頓時黑了,一把拽住鐘離玨的袖子往外拖:“你不是說要出去玩嗎?走啊!”
“等等!”趙於鶯連忙喊住兩人,心裡不忘罵一句兒子缺心眼,人家送點心來,怎麼能這樣讓人走呢?
“鐘離少爺要不要坐下喝杯茶?”
“好啊!”鐘離玨立刻應道,甩開了雲墨的手。
雲墨:“家裡隻有粗茶,怕是不合少爺口味。”
“無妨無妨!”鐘離玨連忙擺手,“我最愛喝粗茶了!”
雲洛曦看著這位錦衣玉食的小少爺信口胡謅,唇角微不可察地勾了勾。
趙於鶯手忙腳亂地去泡茶,翻箱倒櫃找出家裡最好的茶具。
鐘離玨接過茶碗,他抿了一口,差點沒噴出來——這哪是什麼粗茶,分明是樹葉子泡的水!
“好茶!”他硬著頭皮讚道,臉都憋紅了。
雲洛曦看著這一幕,無聲笑了。
鐘離玨看到了,臉越來越紅,像個紅透的大蘋果。
雲母見他一張俊臉漲得通紅,額角還滲出細汗,頓時擔心起來,“哎呀,是不是燙著了?還是有哪裡不舒服?”
這尊貴的大少爺要是在她家出了什麼事,可擔待不起啊。
“不是,沒有……”害羞的少年收回目光,心臟卻砰砰直跳。
她好美,笑起來更好看了。
“走不走?”雲墨感覺鐘離玨今日好奇怪,“再磨蹭天都黑了。”
“走啊,等我喝完茶不行嗎?”
於是,鐘離少爺紅著臉一口一口啜飲,像是品嘗什麼世間美味,還不忘從雲母那裡打探消息,有意無意話題轉到雲洛曦身上。
雲母雖然是沒見過世麵的農村婦女,但女人的第六感總是非常神奇,聊了幾句後就把話題含糊過去。
鐘離玨見狀,心中一緊,知道自己今天有些操心過急了。
臨走前,他莫名其妙來了句:“那個……既然雲姑娘剛從京城回來,想必對鎮上不熟悉,不如…不如一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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