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若寒聽聞此言,滿臉狐疑地說道:“這絕對不可能!這可是我父親親自雕刻的,世上僅有兩枚,我一枚,妹妹一枚!可否讓我看一下你的那枚?”
藏色散人聞言,稍稍一愣,但很快便回過神來,微笑著應道:“好呀!”接著,她轉頭對著小魏嬰柔聲說道:“阿嬰,來,把玉佩給伯伯看看哦!”
小魏嬰十分乖巧地將手中緊握著的玉佩遞到了溫若寒麵前。溫若寒小心翼翼地接過玉佩,仿佛那是一件稀世珍寶一般,然後仔細端詳起來。
過了一會兒,溫若寒突然激動地叫道:“藏色,你這玉佩究竟是從何處得來的?”
藏色散人被他這突如其來的一問弄得有些摸不著頭腦,疑惑地問道:“怎麼了?這玉佩有什麼問題嗎?”
溫若寒連忙將自己手中的那枚玉佩也一並遞給藏色散人,說道:“你看看這兩枚玉佩,它們正是出自於我父親之手啊!”
藏色散人聞言,滿臉驚愕,難以置信地接過兩枚玉佩,仔細觀察起來。過了好一會兒,她才緩緩說道:“這……這竟然真的是!”
溫若寒一臉狐疑地看著藏色散人,追問道:“你的玉佩究竟是從哪裡得來的?”
藏色散人略作思索,回憶起師傅曾經說過的話,回答道:“我記得師傅說過,撿到我的時候,這玉佩就已經在我身上了。”
溫若寒眉頭微皺,繼續追問:“那前輩有沒有提到過是在什麼地方撿到你的呢?”
藏色散人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師傅並沒有說過具體的地點。不過,他倒是說過當年是在一個死人旁邊發現我的,而且那個人身上沒有任何能夠表明其身份的物品。”
溫若寒凝視著藏色散人,突然說道:“我想說,你很有可能是我的妹妹。”
藏色散人聞言,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顯然對這個說法感到難以置信,她質疑道:“僅憑這一塊玉佩,就如此斷言,未免也太草率了吧?難道就沒有其他方法可以驗證嗎?”
溫若寒點了點頭,解釋道:“當然有,不過需要你們跟我一同回到岐山,前往宗祠進行驗證。”
藏色散人轉頭看向魏長澤,魏長澤見狀,也點了點頭,表示同意。於是,藏色散人最終決定接受溫若寒的提議,與他一同前往岐山宗祠,以解開這個身世之謎。
在那之後,溫若寒帶著藏色人一家三口一同踏上了返回岐山的路途。與此同時,藍啟仁與聶峰也各自啟程,分彆回到了他們的居所——雲深不知處和清河。
儘管溫若寒心中急切地想要驗證一些事情,但由於小魏嬰年紀尚幼,他不得不放慢腳步,不緊不慢地往回趕。畢竟,孩子的身體狀況需要格外關注和照顧。
而另一邊,一直對魏長澤的行蹤保持高度關注的江楓眠,在得知他們竟然跟隨溫若寒一同前往岐山後,怒不可遏。他氣得在書房裡大發雷霆,將書房裡的東西砸得滿地狼藉。
正當江楓眠情緒激動之時,虞紫鳶走了進來。她看到滿地的狼藉,不禁歎息道:“偷雞不成蝕把米啊!”
江楓眠聽到虞紫鳶的聲音,轉頭看向她,有些詫異地問道:“你怎麼來了?”
虞紫鳶柳眉倒豎,冷哼一聲,如同一股寒風襲來,道:“我可是蓮花塢的女主人,豈有不能來的道理?有些人未能如你所願,便惱羞成怒了!”
江楓眠不禁一愣,如遭雷擊,道:“三娘,你這是何意?”
虞紫鳶嘴角泛起一抹冷笑,仿佛是在嘲笑江楓眠的天真,道:“我胡說?你自己心裡跟明鏡兒似的,休要以為我不知,魏長澤他們的蹤跡分明是你故意泄露給我的!你也巴不得他們死,隻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溫若寒、藍啟仁、聶峰這三人突然出現,讓你的如意算盤落了空。如今人家一家三口已投靠了溫氏,你還有何話可說?”
江楓眠強詞奪理,道:“長澤乃是我的兄弟!”
虞紫鳶的話語如同一把利劍,直刺江楓眠的心臟,諷刺道:“兄弟?好一個兄弟!一個時時想將他置於死地的兄弟!”
江楓眠還想繼續狡辯,虞紫鳶卻已懶得再聽,她的眼神如冰,冷笑道:“怪不得人家看不上你,也就隻有我瞎了眼,把你當成寶貝。可你呢?又給了我什麼?”說罷,她轉身離去,留下江楓眠在書房中,如雕塑般佇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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