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風浪翻滾_諸天影視從四合院開始_笔趣阁阅读小说网 

第一百零二章 風浪翻滾(1 / 2)

古風鈴在省城鋃鐺入獄,作為這起風流韻事的另一位當事人,杜麗麗自然也難以獨善其身。

省城公安局的行動迅捷如風,當天就向黃原地區公安處發出了協查通報。幾乎沒有任何拖延,黃原市局的民警便在杜麗裡工作的市文聯辦公室內,眾目睽睽之下將她帶走。

兩地公安機關隨即聯合辦案,就在黃原對杜麗麗展開了緊鑼密鼓的審訊。

這件事情如同投入平靜湖麵的一塊巨石,瞬間激起了巨大的波瀾。其影響,遠遠超出了文學圈和機關單位,迅速成為了社會性新聞。

當天晚上,無論是省電視台還是黃原地區電視台的新聞節目,都播報了“著名詩人古某因iuang罪被依法逮捕,涉案人員杜某一並落網”的消息。

緊接著,隔天的省報和黃原地區晚報,也在顯著位置刊登了類似報道,雖然遵循慣例隱去了全名,以古某某,杜某某代稱,但是依托“著名詩人”之類的關鍵詞,已經足夠讓嗅覺靈敏的人們拚湊出視覺的大致輪廓。

一時之間,這樁醜聞成了街頭巷尾、家家戶戶茶餘飯後最熱門的談資,人們在唏噓、譴責之餘,也不免對細節充滿了獵奇般的探究。

田潤葉還沒來得及返回黃原,就住在省城招待所裡,從當天的報紙上看到了這則讓她心驚肉跳的新聞。白紙黑字,像針一樣紮著她的眼睛。

田潤葉拿著報紙的手微微顫抖,腦子裡一片混亂。這就是葉老師所說的處理方式嗎?這處理方式……未免太過酷烈。

直接將二人送進了監獄,以眼下全國上下對刑事犯罪雷霆萬鈞、從重從快的處罰形式來看,古風陵和杜麗麗的下場恐怕……田潤葉甚至不敢再想下去,隻覺得一股寒意從腳底升起。這手段,是不是太狠了些?

然而,更讓田潤葉感到坐立不安的,是一陣強烈的心虛和負罪感。那天晚上,武惠良在自己家中傾訴時是那般痛苦和無助,將自己視為唯一可以信任的傾訴對象,甚至就連丈夫李向前都體貼的選擇了回避。

可自己呢,卻在家庭聚餐後,帶著酒意,將朋友的傷痛和隱私毫無保留的告訴了葉晨……武惠良如果知道了事情的源頭,竟是在自己這裡,他會怎麼想?他一定會怨恨自己吧?這種背叛信任的感覺,讓田潤葉如芒在背。

內心的煎熬促使田潤葉在當天下午,就趕到了葉晨的住處。他需要當麵進行確認,同時也需要一個答案。

葉晨似乎早就料到田潤葉會來,神色平靜地給她開了門。麵對田潤葉急切而帶著責難的詢問,他沒有任何遮掩,非常坦率的承認:

“沒錯,潤葉,這件事情是我做的。”

緊接著,葉晨將自己如何去找黑老,如何表明態度,以及黑老隨後在作協內部開會,決定清理門戶,並移交公安機關的經過簡明扼要的複述了一遍。

田潤葉一邊聽著,臉色愈加蒼白,她忍不住將自己的擔憂和盤托出:

“葉老師,可是……惠良他隻告訴了我一個人,我這……我這不等於出賣了他嗎?他要是知道了,我……”

看著田潤葉愧疚不安的樣子,葉晨反而輕輕地笑了,隻是那笑容裡帶著一種看透事情的淡然,與一絲不易覺察的冷峭。

他給田潤葉倒了杯水,語氣平和卻字字清晰的說道:

“潤葉啊,你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你覺得,一個被不止一個人知道的秘密,還能稱之為秘密嗎?”

葉晨的語氣頓了頓,看著田潤葉的眼睛,繼續說道:

“武惠良既然選擇把心中的苦悶告訴你,他自己就應該預見到,這件事有可能無法完全局限在你們兩人之間。痛苦需要宣泄這不假,而秘密,則往往具有擴散的屬性。

至於你擔心被武惠良知道這件事是從你這裡泄露的,其實大可不必。上次省作協在黃原地區搞座談會,古風鈴和杜麗麗之間那種過從甚密、毫不避諱的樣子,看到的人絕不在少數,早就引起了議論。

我這邊已經和黑老通過氣了,做鞋那邊會統一口徑,所有對古風鈴鐺品行的質疑,都源於座談會期間,都源於他本人的不檢點表現,和同誌們雪亮的眼睛,絕不會把你牽扯進來。”

葉晨的聲音似乎帶著一種引導性的力量,他繼續為田潤葉規劃好了應對之策:

“所以,如果武惠良將來某一天問起你,你隻需要堅持說不知道,不清楚具體情況就行了。讓他自己去調查,去聽到那些早已存在的風言風語。這樣既能保全你們之間的情分,也能夠讓他認清現實。”

最後的末尾,葉晨的語氣帶上了一絲意味深長的評價:

“潤葉,你記住。如果事已至此,證據確鑿,輿論嘩然,而武惠良還沉浸在個人的感情創傷裡,糾結於消息來源,甚至對杜麗麗那樣徹底背叛他的人,還存有不切實際的幻想和優柔寡斷……

嗬嗬,那這樣的人,格局也就到此為止了。過於沉溺於兒女私情,缺乏決斷力和大局觀,他未來的道路,肉眼可見的不會走的太遠,你也不必為此過於自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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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晨的一番話,像一陣冷風,吹散了田潤葉心中部分的迷霧,卻也讓她感受到了一種現實的殘酷和人際交往的複雜。

她默默喝著水,心情複雜難言,既有一種卸下負擔的輕鬆,又有一絲對武惠良處境的憐憫,以及對葉晨這種近乎冷酷的理智感到的一絲寒意……

田潤葉帶著滿腹的複雜心緒離開了,書房裡重新恢複了安靜。葉晨走到窗邊,點燃了一支煙,目光淡然地望著樓下街道裡熙攘的人流車馬。

他不會在意田潤葉,或者武惠良,乃至其他任何人會怎麼看待他在這件事情中所扮演的角色和采取的激烈手段。

要說葉晨對武惠良抱有多深的同情,或者對杜麗麗懷有多大的惡感,那純屬扯淡。他與這兩人並無深交,他們的悲歡離合,本質上也與他葉晨無關。

葉晨之所以會出手,其實更多的是基於理性判斷的“從心”之舉,或者說,是一種冷酷的“及時止損”。

在葉晨的認知裡,像古風鈴,杜麗麗這種沉溺於所謂“精神共鳴”,感性遠遠壓倒理性的人,行事往往缺乏底線,極易走向極端。

這絕非是危言聳聽,而是有血淋淋的前車之鑒。那個才華橫溢,卻最終陷入瘋狂的詩人顧成,就是最好的例子。

一個能寫出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尋找光明”這樣詩句的人,誰能想到他最終會舉起利斧,殘忍的劈向曾經同甘共苦的發妻?這種極度炸裂、顛覆常人認知的新聞,就真切地發生在不遠的將來。

顧成能做得出,誰能保證被背叛、被羞辱、痛苦到極致的武惠良就做不出?

當一個人鑽進情感的牛角尖,被憤怒、絕望和不甘徹底吞噬理智時,熱血衝昏頭腦,做出任何過激的、毀滅性的行為都是有可能的。

到了那個時候被波及到的,恐怕就不隻是當事人自己了。葉晨不希望自己熟悉的環境裡,出現這種不可控的、血淋淋的慘劇,哪怕隻有一絲苗頭,也要提前將其扼殺。

葉晨將古風鈴和竇麗麗的事情捅出去,借著法律這柄利劍快刀斬亂麻,從根本上鏟除這個危險的隱患。在他看來,這才是最有效率、成本最低的解決方式。

葉辰從不會標榜自己是為了誰誰誰好,是為了維護社會風氣,或者是任何其他冠冕堂皇的理由,他自己本身就是個海王,真的那麼去做了,本身就是個天大的笑話。

他也不需要任何人的理解和感激,他的行為動機,根植於他內心那套自成體係的道德標準和風險厭惡邏輯。

葉晨厭惡這種混亂不堪,始亂終棄的關係,更預見到了其中潛藏的巨大風險。出手乾預,對他而言,如同清除掉身邊一顆隨時可能爆炸的不穩定炸彈,就隻是為了讓自己所處的環境更安全,更清靜一些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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