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猿將徐神武穩穩地置於肩頭,眼神深邃,仿佛穿越了雲層,望著那無邊的天際,對容惜雪的話語充耳不聞。
容惜雪見狀,語氣愈發冰冷,與她那如花似玉的容顏形成了鮮明對比:
“前輩修行歲月悠長,比我族遷居此地還要久遠。
上次前輩企圖偷取我族寶鐘,險些被鐘靈鎮壓,若非我出手相助,前輩此刻恐怕仍被囚於寶鐘之內。
此女不僅偷走了冰兒的寶劍——那可是我族聖物之一,而且他並非山中諸族之人。
前輩如此庇護他,若他是山外之地的奸細,我族又怎能視而不見,聽之任之?”
“姐姐,咱們一起動手抓了他們便是!這老猿我追過幾次,她都不是小白的對手”
容惜冰冰煽風點火,瞥見地上那條仍在裝死的巨蟒道:
“小白,你彆裝死了,快去助我抓住他們!”
然而,那巨蟒隻是在地上扭動了幾下,卻並未再次發起攻擊。
蛇頭緊緊地縮在身軀之下,連看都不敢看白猿一眼。
它深知,以往與白猿的交鋒不過是嬉戲打鬨,而這次卻是真正的生死搏鬥。
真打,它絕非白猿的對手,所以隻能裝死。
此時,遠處的那一群人已經圍攏過來。
他們眼眸清澈,麵容清秀,皮膚細膩,身形挺拔或曼妙,穿著由山中靈草編織的衣物,絢麗多彩。
男子束發以木簪,女子披發或編辮,飾以野花靈草,腰間佩靈石雕琢的飾品。
擋在了容惜雪和容惜冰的前麵,但是也不敢與白猿動手。
一個年約四五旬、眉宇間透著幾分峨眉仙風道骨的男子沉聲道:
“聖女,你帶著冰兒先行下去,我們來對付他……”
話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堅定。
冰晶般哇塞美女,冷冰冰道:
“庸伯,不可莽撞!
這白猿,乃是禪師遺留下的靈物,不會愚笨如此,隻是看它對此人如此守護……必有緣故。”
容惜雪稍作停頓,似乎在尋找合適的措辭:
“我剛才探查過此女,體內雖有靈力波動,但是尚未凝聚氣團,隻是根骨極佳,精神力強大,聽到我的琴音居然毫無反應。”
“一個凡人?”容庸驚詫道:“那為何這老猿……猿前輩對此女情有獨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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