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精棗成熟需要你們的純陽之血?
“等等,我有點沒明白。
不是說你們要獻祭族人給赤焰蟒王嗎?
怎麼現在又變成了保證火精棗成熟後獻祭!
那火精棗又要獻祭給誰?
不是赤焰蟒王嗎?”徐神武一臉困惑。
“嗬嗬嗬!小友,你想得太簡單了。”
赤鱗族老者苦笑一聲,眼中滿是痛苦,道:“你看到天火前輩就應該明白,我們的敵人……哎,為了生存,我們隻能這樣做。”
“前輩,我真的是迫不得已啊!”小赤佬還在向天火道人解釋著。
“那你們為什麼不離開這裡?你們可以離開這了啊!”榮惜冰再次提出了那個問題。
“離開?”
赤鱗族老者搖了搖頭,臉上露出淒慘的笑容,道:“晚了,晚了!我們已經離不開了。
我們世代居住在這裡,已經與這片土地融為一體,被一種無形的詛咒所束縛。
一旦離開,我們就會失去力量,最終死去。”
詛咒?誰給你們下的詛咒?”
“罷了,罷了。你們走吧。”赤鱗族老者擺了擺手,聲音中充滿了疲憊,道:
“祭壇上的火精棗,裡麵的火精之氣早已經被吸收光了,所以自始至終都隻是一個誘餌。
你們走吧,彆再卷入這場紛爭了。”
小赤佬臉色黯然,有些無奈。
“小赤佬頭,你現在讓我們走,是不是因為有天火大道在這裡,等他走了以後,你還會使用鳥陣法來困我們,是不是?”榮惜冰得理不饒人。
隻是小赤佬頭?天火大道又是什麼?
這榮惜冰創新能力倒是有一套。
“冰冰姐,那前輩叫天火道人,不是天火大道!”瘦猴提醒。
“你一邊呆著去,我還不知道嗎?
用你提醒我,大道自然比道人要大氣的多。
就衝前輩一個指頭就破了小赤佬頭的什麼九宮勞子陣,就叫大道也不為過!”
“好吧!大道就大道,你高興就行。”
冰姐發飆的時候,聽著就是。
徐神武咳咳了幾聲,榮惜冰不再言語,依然在不忿地盯著小赤佬。
“小……咳咳,赤前輩,那你準備怎麼做?是有了對付敵人的手段了嗎?”徐神武問道。
小赤佬搖了搖頭,聲音顯得很是寥寥:“我要去見我的族人。”
小赤佬雖然這麼說,但是卻沒有動,在那裡偷偷打量著天火道人。
“前輩……沒有辦法救赤前輩的族人嗎?”徐神武替小赤佬問出來心中的話。
天火道人,嗬嗬一笑道:“我的劍,可以!
你我有緣,就交給你了!“
“哈?交給我了?前輩明鑒,我真的沒有這麼大的能力,你還是交給小赤佬……前輩吧!”
這個名字真是……總感覺是在罵人!
天火道人搖了搖頭,依然還是那副姿勢,淡淡地道:“我的真身其實早已經隕落,現在的我隻是一縷殘念,能夠存在的時間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