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比那……那……貼身之物實用啊!”
試圖給自己的“禮物”加分。
脫靴男不甘示弱,拎起自己的破靴子分辯:
“前輩!您彆聽他的!我這靴子雖然有點味兒,但關鍵時刻能跑!
他那破袍子能乾嘛?擋風沙?前輩這修為還需要擋風沙嗎?!”
說著還用力拍了拍靴子,揚起一小片塵土和可疑的碎屑。
於是在場的修士紛紛模仿,場麵一度十分混亂,如同大型甩賣清倉現場。
徐神武看著眼前這堆“寶貝”:寒光閃閃的劍、玉佩、金算盤、靈玉丹藥、土黃色法袍、散發異味的破靴子、還有那件靜靜躺在地上、紅得刺眼的鴛鴦戲水肚兜……
他感覺自己的太陽穴在突突直跳!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他是來“打劫”的,不是來開雜貨鋪兼收破爛的!
更不是來收集貼身衣物的!
昆侖的雲逸塵雖曾被徐神武扒光,但那是因為昆侖的東西真的是寶器。
這些破爛能比嗎?
他強忍著掀桌的衝動,努力維持大佬的威嚴,雖然內心已經崩了,用“撓撓”棍指了指地上的“寶山”,嘴角抽搐著說:
“……本座……念爾等心誠……東西,收下了!滾吧!”
他實在不想再多看一眼那堆東西,不過那抹刺眼的紅……一會沒人的時候還是要仔細端詳下……查勘下它的寶氣!
獻過寶物修士如蒙大赦!
也顧不上什麼攀比了,連滾爬地、用比來時快十倍的速度逃離了這片讓他們丟儘臉麵的地方。
那獻肚兜的女修是捂著臉羞答答地哭著跑的,不過心裡還有些小興奮,在想著徐神武偷偷撫摸紅肚兜的場麵。
狐媚兒擦了擦笑出來的眼淚,走到那件紅肚兜旁邊,用腳尖嫌棄地撥了撥,對著徐神武促狹地笑道:
“小郎君!這‘天價’肚兜,你打算怎麼處理呀?
要不要姐姐幫你洗洗曬曬,貼身收藏?”
徐神武臉黑得像鍋底,惡狠狠地瞪了狐媚兒一眼,又看了看地上那堆亂七八糟的“戰利品”,再看看自己那鼓脹的儲物袋,隻覺得一個頭八個大!
心累!
羅獒和巫祭也鬼鬼祟祟帶著殘兵敗將要趁機溜。
“盤瓠和鬼方的高手,我讓你們走了嗎?
你們似乎還忘記點東西吧!
如果沒有寶器上交,就自斷一臂吧!”
徐神武冷冷地道。
羅獒臉色鐵青,看著徐神武手中那根“凶器”,又瞥了一眼旁邊同樣臉色難看的巫祭。
他肉痛地摸了摸腰間一的獸皮袋,最終一咬牙,噗通一聲跪下!
膝蓋砸得地麵都震了一下!
“前輩!我羅獒有眼不識泰山!衝撞了前輩法駕!
這是……這是我收集的一些寶物!
請前輩收下!饒我等性命!我盤瓠族日後絕不敢再冒犯前輩!”
他雙手捧上一個拳頭大小、暗紅色的晶石,臉上橫肉都在抽搐。
巫祭臉陰沉得快滴出墨了。
他看著盤瓠族都跪了,又看看徐神武那根“嗡嗡”作響、隨時會再發威的棍子,以及周圍虎視眈眈的蓬萊和青丘兩女。
他枯手一翻,一枚刻滿鬼紋的黑色骨符出現在掌心。
“……此乃‘遁空符’,可……可瞬息遠遁千裡……獻與前輩……求……求前輩高抬貴手……”
他聲音乾澀,極其不情願地遞出骨符。
這保命的東西,他心都在滴血。
雖然使用遁空符他可能會逃掉,但是還有一位同族的子弟勢必就難以脫身了。
在靈氣山穀中曆險,多一個人總會有些助力。
所以他忍痛獻出了骨符。
“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