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崖的金翅雕,這頭以凶殘暴虐聞名,不知吞食過多少修士的接近鑄基期高級妖獸,竟然……被人當成了坐騎?
還取了個“小金”這種……名字?
那個少年,他到底是誰?
他憑什麼長得那麼好看!
在這無界之中,外來的修士修為被壓製在凝氣期,彆說駕馭接近鑄基期的大妖,就是遇到一頭稍微強壯些的妖獸都得小心應對。
比如鐵甲狼、火蜥蜴、玄冰鱷!
雷紋豹、金翅雕這樣幼體實力都超過凝氣五境,基本遇見了就得跑。
因為他們背後有厲害的爹媽!
可眼前這個少年,不僅降服了金翅雕,看這模樣,分明是將其馴養得服服帖帖!
這已經不是“不可思議”可以形容的了,這簡直是神話!
他還偷了雷紋豹的崽!
這就簡直是天方夜譚了!
一個人收服了靈氣山穀最厲害的兩種大妖!
還有誰這麼霸氣?
之前那位自詡倒黴的修士,此刻正從石頭後探出半個腦袋,臉上的表情從驚恐到呆滯,因為他發現,那個少年……居然是曾經搶劫他的那個少年。
他狠狠地掐了自己大腿一把,劇烈的疼痛告訴他,眼前的一切都不是幻覺。
他張了張嘴,但是最後啥也沒說,因為他了解那個少年的凶殘!
那是一個連女修紅兜兜都搶的人。
剛剛還準備祭出法寶防禦的人,動作停滯,姿勢滑稽;
那個打算鑽地逃跑的土行孫,半個身子還卡在石板裡,動彈不得;
就連那幾個凶神惡煞的大漢,此刻悄無聲息。
“我…我我我艸!
我的眼睛是長了業障嗎?
以桀驁不馴聞名的金翅雕!
現在真的被人當坐騎了?”
“那小子是誰?
我神識掃過了,沒錯,就是凝氣一境!
一個凝氣一境的小修士,騎著一頭至少接近鑄基期的金翅雕!
這個世界是瘋了還是我瘋了?”
“你的關注點不對!
你沒看到他懷裡那隻雷紋豹幼崽嗎?
金翅雕和雷紋豹,這兩種妖獸天生就是死敵!
見麵不打個你死我活就算克製了,現在居然能和平共處!
這比凝氣一境騎金翅雕還離譜!”
“師兄,我不是在做夢吧?你快掐我一下!”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
“我還沒見過這種要求!”
“你還真打啊!
哎喲!疼!疼!疼!
是真的!是真的啊!”
“他是怎麼做到的?
難道是哪個隱世大族的聖子下山曆練?
身上帶著可以控製妖獸的無上秘寶?”
“不可能!”
一個看起來對妖獸極有研究的老者斷然否定:
“金翅雕的驕傲是刻在血脈裡的!
任何以外力強行控製它的手段,隻會激起它的死誌,它會選擇自爆妖丹,也絕不會屈服於一個比它弱小的人類!
除非……”
“除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