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是真欠啊!
可惜他們打不過他旁邊那個····
兩人本以為鋤地很輕鬆。
結果一會兒的功夫,兩人的手心就起了血泡,疼的握不住鋤頭。
可看到虎視眈的王學洲,兩人也不想認慫,咬緊了牙關堅持著。
手心的血泡破了又起,加上汗液火辣辣的疼,一整天下來累的兩人直不起腰。
於是,兩人逆反了。
當阿照和阿蟲慫恿著雙胞胎和王學洲對著乾時。
雙胞胎奇怪的看著他們:“你們腦子沒壞吧?跟我三哥對著乾?我大哥、二哥加上我大伯,就沒在他手中討過好,我爹從小就說不要惹三哥,要乾你們自己乾!我們不乾!”
他們是小可不是傻,啥事能乾,啥事不能乾,心裡門清哩!
見說不動雙胞胎,阿蟲一咬牙一跺腳:“哼哼,非要逼我出手·····”
當天晚上的飯菜有些鹹,王學洲忍不住多喝了一些水。
結果拉稀了。
他一遍一遍的跑茅廁,阿照和阿蟲不遮不掩,就坐在院子裡看他笑話,“你肯定是缺德事乾多,遭報應嘍~~~”
王學洲也不廢話,讓石明和楊禾將兩人塞了嘴,綁在外麵的樹上。
等他什麼時候不拉了,什麼時候放過兩人。
他猜的沒錯,那兩人雖然頑劣,但是心中有分寸。
他上半夜在跑了十幾趟廁所後,後半夜就好多了。
他一覺睡到了第二天中午,這才神清氣爽的走到兩人的麵前,驚訝的看著他們:
“呀,你們怎麼還在這?斧頭!還不趕緊給人鬆綁送去地裡?今日給他們換個輕鬆點的活兒!”
阿照和阿蟲以為他害怕了,頓時得意。
“算你識相!”
可當兩人被楊禾提去地裡後,他們崩潰了。
這次,他們要乾的,是施肥——
新鮮出爐的農家肥。
兩人想跑的身影被楊禾按住了。
“你們再跑,我就把你們按這裡。”
……
等太子殿下登基的消息傳到白山縣時,時間已是二月底。
王學洲卻並沒有心安的感覺。
他還在等老師和周夫子的回信。
可是直到三月底,還是杳無音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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