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腳,精準的塞進了他的嘴裡。
楊禾嗬嗬嗬傻笑著,腳用力往前鑽,噎的小廝想吐又吐不出來。
陸恭被打的幾哇亂叫,但也甩下了頭上的麻袋,正要對著人破口大罵,迎麵就是兩個拳頭。
‘彭!’
陸恭應聲倒地。
王學洲嘿嘿一笑興奮:“堵上他們嘴!扛走!”
楊禾拿起麻袋束成一股,像是玩具一樣抓著小廝和陸恭兩人把他們背靠背擺一起,將麻袋直接勒在兩人嘴巴上,又綁了兩人的腳將他們扛在自己肩頭。
王學洲嘿嘿一笑:“跟我來!”
他白天就踩好了點,輕車熟路的帶著兩人往地方趕去。
陸恭和小廝兩人‘唔唔唔’的叫罵著。
越走人越少,越走越偏,就連湯亭林都犯起了嘀咕,等到了一處連綿不絕的小山包前,王學洲滿意的拍拍手:“這裡偏僻又沒人,將他們放下來吧!解開嘴裡的麻袋吧!”
湯亭林感覺不對,借著月色他隱約看到了每一塊凸起的山包前豎立著的長方形石碑……
他猛地抓住王學洲的肩膀:“等等!這裡該不會是墳地吧!”
白日裡他們是分開行動的,他並不知道王學洲找的什麼地方。
陸恭破口大罵:“你們三個喪心病狂的家夥!居然敢來我陸家祖墳撒野!也不怕天打雷劈!”
王學洲扭頭抽了陸恭一個大逼鬥:“說什麼晦氣話!要相信科學!”
陸恭被打的怒目而視。
啥他娘的是科學?
湯亭林臉‘唰’一下白了,手哆嗦了起來,他帶著哭腔怒吼:“三水,你瘋了?!你跑陸家墳地搞他們子孫?”
“東家,不是您覺得這小子太囂張了,讓我教訓一下嗎?人我給弄來了,您就說咱們怎麼乾他吧!”
王學洲一臉同仇敵愾。
湯亭林瞪大了眼睛看著他。
無恥!
“你們這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居然敢在我家祖墳麵前這樣對我!本公子告訴你們,你們攤上大事了!現在如果給本少爺好好的送回去,再磕兩個頭道歉,本公子可以考慮放你們一馬!”
“不然的話,你們就等著遭報應!等著我們陸家抓住你們讓你們生不如死吧!”
陸恭到了自家祖墳好像是有人給他撐腰了一樣,不停地放著狠話。
湯亭林對鬼神之事自然敬畏,到了這裡就已經心生膽怯。
他驚恐的看著王學洲,不發一言。
王學洲卻不理會他,自說自話:“什麼?你讓我····這有些不太好吧?····好吧,誰讓你是我東家呢!你說的話我自當遵從……唉!就這樣吧!”
他扭過頭,走到一邊的陸恭身前,一臉抱歉:“唉!我也不想的,但·····委屈你了。”
他抬手就把陸恭的褲子給扒了下來。
陸恭已經傻了,尖叫一聲抓緊了自己的外衣:“你乾什麼!”
“木子,快啊,將他們的衣服全都扒了!咱們東家畫興大發,要拿他們二人作畫呢!”
木子·楊禾不理解的看著王學洲。
這還用扒?
他走過去,抓過小廝的衣服,雙手一個用力就把對方的衣服從中間撕開,從頭到腳十分徹底,像是剝蔥似的。
隻剩下一副瘦弱的,白花花的軀體站在那裡。
小廝尖叫一聲,抱住了自己的身體,瑟瑟發抖的看著他們。
陸恭氣的渾身顫抖:“殺千刀的賊子!你們會有報應的!當著我陸家列祖列宗的麵兒,我詛咒你們生孩子沒有屁·····”
“再說一句給你屁眼子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