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公肅和趙尚書很快就過來了。
一見麵蕭昱照簡單的將事情陳述一遍。
兩人頓時商量了起來。
“陛下,讀書人好找,庶吉館中的人扔出一批教書就是,隻是如果沿海一帶全都興辦學堂,這恐是一批不小的支出,如今剛打完仗,國庫還沒豐盈起來,沒有給百姓加稅已經是陛下仁慈,紅薯也還未全麵種植,此時興辦錢從哪來?”
車公肅實在是擔憂。
前段時間下雨,城中下水道淤堵。
工部想要找戶部批錢去修葺都沒批下來。
龔延日日喊窮,每天上朝就拿著戶部賬冊給他們念,好讓他們知道是真窮。
一兩處興辦學堂還成,這沿海一帶好幾個地方如果全都興辦起來,得花不少錢啊!
王學洲歎息:“老辦法,鼓勵那邊的商人創辦,隻給冠名權不給管理權,學堂的名字用捐款人的名字命名,但怎麼教育孩子不給他們插手,等這些商人想要去學堂參觀的時候,就讓孩子們喊一喊感謝xx山長,保證他們這錢掏的心甘情願。”
蕭昱照眼睛一亮:“這倒是好辦法!他們隻出錢,沒有權利管理,怎麼教還不是我們說了算?”
不僅解決錢的問題,他還能將看中的人扔去沿海一帶曆練一下,過個幾年回來就可以用了。
車公肅和趙尚書看了王學洲一眼,表情十分複雜。
這人鬼主意太多了。
還好這不是政敵,不然····
“咳咳,接下來討論一下人員調動,以及派誰去的問題吧!”
蕭昱照打斷了兩人的視線。
······
宮外放置馬車的旁邊。
謝非言和謝瞻山兩人無聲地對峙著。
感受到來自兄長的壓迫,謝非言頂著壓力開口:“我想跟著王大人學習科學,成為很厲害的人,一眼就能看透萬事的本質。”
科學?什麼科學?
聽都沒聽過!
可謝瞻山此時自然不會滅自己威風,他雙眼微眯:“父親同意了?”
他直重要害,謝非言語塞:“······我偷跑出來的。”
“幾天?”
“算上路上的時間,有半個月了····”
“所以,你半個月的時間都沒讓王子仁收下你,然後你自甘墮落鞍前馬後的追著人家不放?”
謝非言漲紅了臉:“我會努力做好的!師有事,弟子左右奉侍乃是孝道,怎麼就自甘墮落了?”
謝瞻山冷笑:“你是弟子嗎?”
謝非言又被懟沉默了。
“跟我回去,不要在這裡自取其辱,他看不上你。”
謝瞻山抓起謝非言的手就要走,被謝非言一把甩開:“我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