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得氣勢洶洶,其實窗戶後是人是鬼都沒看清,因為窗戶玻璃反光。
距離有點遠,越明珠也沒多看,瞥向庭院左邊的佛像,誠心誠意發問:“真的不能搬嗎?”
現在張大佛爺的名號早已傳遍大江南北,是不是可以從哪兒來回哪兒去了。
離家多年,也得給它一個回歸故土的機會,絕對,絕對不是因為一到夏天她就被晃花了眼才想送走。
儘管已經錯過金大腿坦白五鬼搬運術竅門的絕佳時機,但是如果可以再用一次,越明珠也不介意近距離觀摩觀摩。
張小樓遺憾道:“五鬼搬運術我和小魚不會,等佛爺回來,小姐可以跟佛爺商量一下。”
這尊大佛如今早已成了佛爺的金字招牌,搬走不大可能,他不想潑小姐冷水,還是讓佛爺自己跟小姐說吧。
想起剛剛被張小魚領進一樓大廳的陌生人,越明珠又問:“那是張家人?”
“不是。”張小樓解釋:“他是跑江湖的蛇農。”
越明珠恍然。
原來是養蛇的,她墜馬那次就跟蛇有關,一條鱗片漆黑的蛇咬了紅珠。
剛做完手術那會兒,張小魚還來問過那條蛇的具體信息,聽起來有點為難人是不是?因為一般人眼裡蛇的外貌差異並不大,頂多區分一下顏色。
不過越明珠不是一般人。
哪怕黑蛇貼著茂密的草叢眨眼就竄飛了,還是把自己那一眼看到的細節轉述給張小魚——體長大約在6080厘米之間,拇指粗細,鱗片呈黑色,三角頭,頭部後方到背脊正中有類似羽毛的東西。
末了還很失落:可惜沒看清羽毛究竟是附著物的還是天生天長。
當時她正在改日程表,覺得信息量太少不夠準確,便順手拿了張紙邊說邊把記憶裡的蛇畫了出來。
提到蛇,張小樓也想起來了。
小姐畫蛇的那天他就在邊上,沒想到在馬受驚狂奔出去那麼危急的情況下,她還能把一條蛇長什麼樣記得一清二楚。
放在張家可能不算稀奇,但那是他們經受過特殊訓練,小姐能做到,隻是因為與生俱來的天賦。
部分張家人從小嚴格訓練都未必有這種能力,小姐卻天生就有。
剛剛樓下那個蛇農就是根據小姐的素描找到。
還不知道身邊有人在給自己點讚,越明珠回到桌前,繼續對著堪輿圖進行修改。
金大腿為人謹慎,能真正讓他放心的隻有張家,隻要不是出現蓮葉那種內鬼,張家出事幾率不大,有什麼秘密藏在密室或者地下室都很安全。
張小魚今天帶了生人進張家,越明珠沒打算刨根問底,不管是為了黑毛蛇,還是為了挖出蓮葉身上殘留的秘密,真有線索了,金大腿自會告訴她。
所以等他們忙完正事,張小樓帶著蛇農來向她這個主人問好,越明珠也很配合走過場。
但是誰也沒想到,這個自稱蛇祖的少年一進來就直勾勾地盯著她看。
“......”
張小樓神色不善:“你要不要臉,沒見過姑娘?”
蛇祖一臉不解:“不能看嗎?”
她低頭沉思,問係統:【莫非是我尊貴的重生者身份被發現了?】
係統:【除了身上藏著的二十多條蛇,他普通的像個普通人。】
遺憾了下自己身為世界中心的秘密至今仍未被人看破,越明珠回歸現實,既然不是,那他為什麼像看外星來客一樣,好像她鼻子眼睛長的跟正常人都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