猩紅的血液從創口中溢出,在地麵形成血窪……他死了。
看著那猩紅的液體在地麵上漸漸擴散開來,原本嘈雜的車間內頓時一片寂靜,開槍的那幾名武士或許是因為親手殺死了一位人類的罪惡感使得他們從剛才那種因為遇見卡巴內而恐懼的近乎癲狂的狀態中脫離,他們三三兩兩的抬起擔架,將赤裸男人的屍體運出車間。
看著那漸漸遠去的屍體,生駒仿佛又回到了曾經所見過的那副慘狀,“你們就不覺得羞恥嗎?遇見什麼都害怕,害怕的失去了理智!”
“說的好聽,”四方川堅將不知何時帶著菖蒲來到了生駒的身後,“身處武士保護的安全環境下卻口出如此狂言,如果不是武士們儘職儘責,哪可能有現在的你?”
“不是的,”,生駒下意識的便想要與四方川堅將理論,但他卻忘記了以四方川堅將的身份又怎麼可能和他一個平民像平民那邊辯論呢?
“我也可以戰鬥,貫筒馬上就……”
但他的此番發言在四方川堅將看來其實不過就是小人物的倔強罷了,他作為顯金驛的領主怎麼可能會有這種閒心聽這個?
況且四方川堅將也不可能隨隨便便就讓一個人靠近自己。
“來棲。”
“是。”
還不等生駒走到四方川堅將的身邊,負責保衛四方川堅將和菖蒲的專職武士便已經一步上前,手中蒸汽槍械重重落在了生駒的脖頸上。
生駒本就是個身體素質孱弱的蒸汽工匠,而對麵的可是即便放在武士中也算得上強者的九鳳來棲,所以這一擊之下,自然是毫無懸念。
“哈~”
脖頸受重擊,生駒當即癱倒在地,說不出話來。
看著在地上痛苦掙紮的生駒,四方川堅將眼中流過一絲厭惡,雖然對方是罕見的技術工人,但因為剛才的話語,在四方川堅將看來,生駒可就是個身在武士保護的秩序下卻仍舊痛罵武士的惡劣家夥,這怎麼可能會有什麼好印象呢?
他扭頭看向身後的那幾位隨行保衛武士,“把他押進牢裡,有變成卡巴內的可能。”
領主發話,幾名武士自然會照做,拖著生駒便離開了車間……
入夜
被關在大牢中的生駒頗有怨言的看著在外麵守衛的武士,手中銀白一閃,一條金屬絲線被他不知從哪抽離出來。
正當他準備趁著守衛武士換班撬開門鎖逃出去的時候……身側突然傳來了清脆的鈴鐺聲。
生駒立即轉頭看向那聲音的來源處,卻隻見白天時見過的那位身著粉色和服的少女不知何時出現在了牢房外。
“果然,你就是白天撿拾卡巴內屍體的人。”
“你是?”
“無名。”
可無名這種名字怎麼可能會是人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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