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田大人客氣了……”
會客室內,菖蒲正與坐在主位上的前田城主交談關於甲鐵城的問題,就在這時,會客室的大門處突然傳來了聲聲腳步聲。
篤~篤~篤~
腳步聲在門口停下,門外傳來侍女的呼聲,“大人,客人來了。”
“快請進。”
嘰呀~
木製的門扉從兩邊拉開,幾道十分熟悉的身影在門口出現。
“初次見麵,我是狩方眾的總長,天鳥美馬。”
美馬大人來了嗎?
菖蒲也循聲回頭望去,但在天鳥美馬的邊上,她卻看見了一道之前與他們分彆,本來她想找機會將其重新拉回自己車上的身影——那是…無名小姐!
站在美馬身後的無名也看見了會客室內的菖蒲,畢竟之前一直在甲鐵城上待著,無名對於這位四方川家族的現任家主還是很有印象的。
不過現在可不是噓寒問暖的時候……
坐在主位上的前田眼見美馬等人進入會客室,當即眼神一亮,臉上都露出微笑,“呀,真是榮幸,我總算是見到了傳聞之中的‘解放英雄’呢。”
“來,快請入座。”
主人這般邀請,美馬本就有此意,當即微微躬身致謝,“感激不儘。”
隨後美馬起身準備入座。
可就在他剛剛抬腿即將踏進會客室內的時候,一道粗獷的身影卻不知何時出現在了門後,手中黑黝黝的槍杆直指美馬的胸膛。
在美馬身後負責保衛他的滅火也察覺到了殺氣,瞬息間便挺身而出,以自己的身軀攔在了槍口之前,同時右臂抬起,左臂伸入背後不知在乾嘛。
這一切都發生的太快,直到室內眾人都反應過來時,那名武士便已經與滅火兩相對峙。
不過相比起身邊的劍拔弩張,明明是作為那名武士的針對對象,但天鳥美馬臉上卻絲毫沒有任何驚慌,甚至連那副總是綴著的淡淡微笑也沒有改變分毫,恍若這一切都與他無關一般。
自家武士對於客人這般無禮,前田領主當即嗬斥道,“住手,板恒!美馬殿下是有要事商談才前來的!”
但麵對自家主公的問詢,名為板恒的武士卻仍舊沉穩的端著槍杆,絲毫沒有放鬆的意思。
“要商談的話,對著槍筒也能進行吧?”,說著,他還扭頭看了看那邊的榻榻米,“請坐。”
這種無禮的行為在日之本這個重禮的國度十分折辱人的。
但美馬聞言非但沒有生氣或惱怒,甚至還若無其事的伸手按在自家隨從的肩膀上寬慰。
小不忍則亂大謀!
作為能夠為了複仇而一連隱忍足足十年的存在,美馬自然不會因為這點小事隨意動怒,況且……無論是他還是東方凜任何一人的計劃成功,會客室內的這些武士都是要死的,美馬可沒閒心和一個死人動怒……
磐戶驛城牆
幾位武士相隔十多米,各自站在了望塔上值班,時不時便拿起腰間的望遠鏡查看一下前方森林中是否存在可疑之處。
磐戶驛的城牆全是鋼鐵、水泥製成,驛城之下還有一條湍流不息的護城河。尋常卡巴內來到了這附近要麼就是完全沒法靠近,要麼就是被護城河衝走,即便少有的順著吊橋來到驛城外的卡巴內也沒法突破堅石鐵壁的防護。
並且磐戶之內還常備有高達數百人的守衛武士,有著以上因素相加,磐戶這才有了‘金剛郭的門戶’、“不落的磐石”等名號。
而也正因為防護力道較強,護城河太過湍急,所有正常來說,他們這些值守武士的值守重點其實還是在於四周的森林和預防可能的大規模的卡巴內潮群。
除此之外,即便有個三三兩兩的卡巴內,那也不值得他們在意……
城樓上一處了望塔
塔上的一名值班武士拿著望遠鏡儘職儘責的掃視著前方的森林,望遠鏡的視線極廣,那名武士很快就檢查完了一遍,將望遠鏡拿下來遞給同在了望塔中的另外一人,“喂喂,到你了。”
值班武士一般是雙人輪換製,一名武士值完之後交給另外一人輪換著來。
不過麵對自己搭檔遞來的望遠鏡時,這位本該負責更替的武士卻擺了擺手,絲毫沒有要接過去的意思。
“算了吧,反正看來看去那就是那片林子,就算是真有大量卡巴內潮群也會被提前發現的,我們在這站著其實也就是派來打發時間罷了。”
“這…不好吧?”,那名值守武士聞言愣了愣,雖然道理是這麼個道理,但其他值守武士都隻是趁機摸摸魚就罷了,你這直接不接班說不過去吧?
“哎呀,有什麼不好的啦。”,那名武士仍舊是擺了擺手,“反正也沒人查不是?這事就你知我知,咱們不說誰也不知道不是?況且這天氣的,能有什麼事?”
“……好吧。”,值守武士雖然有些猶豫,但還是被他這番話所說動,不在執著於值守,而是隨便找了個乾淨位置坐了下來。
“那咱們之後……”,就在他剛想找另一位武士搭話的時候,身側卻突然用來一股寒氣,他不自禁縮了縮脖子,口中之前想要搭話的詞也變成了抱怨,“什麼玩意這麼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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