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言峰璃正的‘聯合討伐聲明’起了效用,也或許是除了assass之外的所有aster都心儀於那獎勵的一枚令咒。
就在聖堂發出召集後的翌日,‘創始的禦三家’之一,此次聖杯戰爭參戰aster之一的遠阪家積極響應聖堂的召集,就‘應對共同的敵人assass’而發出了召集令。
朦朧的月色之下
遠阪時臣站在曾經的遠阪宅邸,現在尚未修繕,仍是一片廢墟的焦黑地麵之上。
一道瘦小的身影慢慢從遠處而來,走動的過程中還時不時回頭觀望一下。
時臣見此嘴角露出和善的微笑。
“韋伯是嗎?你不必如此警惕的。在昨日‘聖堂’發出的召集之中就有明確表示——凡是在驅除assass之前擅自對其他aster、servant動手的人,都會被視為其他aster的共同敵人,與assass一致討伐。
我想,除非是真的喪心病狂,否則沒人會在這樣的聚會之上動手。
那是相當不智的行為。”
“這…這樣嗎?”,韋伯聞言提著的心稍微放鬆了一點,快步來到了時臣不遠處站定。
“哼,真是好久不見啊,韋伯·維爾維特。”,一道身影身邊懸浮著銀白閃耀的流動球體,緩緩踱步出現在了這片大地之上。
眾所周知,除了初次見麵,否則在熟人喊你全名的時候,一般都意味著——你要倒黴了。
“肯…肯尼斯老師……”,韋伯仿佛受驚的鵪鶉般,不由得向著時臣的位置縮了縮。
雖然對於韋伯盜走自己的媒介,迫使自己隻能使用其他媒介從而召喚出那個與自己相性極大的rider心懷不滿,但肯尼斯從小到大可都是不折不扣的天才。
縱使是政治,他都能在其中遊刃有餘的相處。
自然不可能在此刻犯蠢。
他瞥了一眼韋伯之後,倒是不再理會,反而看向了站在他對麵的時臣。
“阿奇博爾德家族第九代家主,肯尼斯·埃爾梅羅來到此處。”
“遠阪家現任家主,遠阪時臣。”
“哼,創始的禦三家嗎?希望在此之後能與你就魔術而一決勝負。”
“樂意之至。”,時臣笑著點頭,似乎絲毫沒有察覺到空氣之中飄蕩的火藥氣息。
嗚嗚~
一陣汽車的聲音響起,一輛黑色轎車遠遠在廢墟邊緣停下。
穿著黑色風衣,後腰處鼓起著什麼的衛宮切嗣從車上下來,緩緩向前而來。
“愛因茲貝倫家的女婿嗎?我記得愛因茲貝倫家以煉金器具聞名,甚至有傳言說是神代煉金術士的傳人,但現在不用煉金器具,反倒使用一些凡人的機關器械?哼,真是墮落。”
“肯尼斯,時鐘塔十二君主之一。明明沒有特彆需要聖杯來實現的願望,甚至對於聖杯的追求也僅僅隻能算作‘履曆之上的添頭’這種錦上添花追求的你來說,參與聖杯戰爭,似乎對你並非必須。”
“哼,調查的倒是仔細。”,肯尼斯對此不屑一顧,“但這又能如何?對於魔術師中的敗類的你來說,知道的再多對你也毫無意義。”
切嗣並未回應,隻是默默將目光看向站在一邊的時臣與韋伯。
算上自己,現在到場的aster已經有四位了嗎?
那麼排除掉因為servant反叛而自動出局,現在作為聖堂對聖杯戰爭的專門‘處理者’的言峰綺禮,隻剩……
啪嗒~
兩道身影不知何時踏上了這片焦土。
一道身著寬大白袍,看上去像是個醫生。
而另一位……
飄揚的白發隨風散動,暗紅的鬥篷在飄揚間,宛若一輪暗淡的太陽。
伴隨著他的到來,明明是夜間,但此地的光線也肉眼可見的愈發明亮。
那位形成了現有局麵的關鍵一極——ncer。
如果說ncer是代表他的禦主前來,那位‘醫生’則是尚未露麵的caster的禦主的話。
那麼此刻,除assass之外,其他六方,已然全部到齊。
醫生嗎?哼,真是什麼雜魚都能來參加聖杯戰爭了。
肯尼斯不屑一顧的瞥了一眼那邊,但看在那位身著黃金甲的servant的份上,還是從心的沒有說出口。
白大褂在前,ncer在後,很快到達了聚會的中心。
“東方凜。”,東方凜嘴角翹了鞘,稍稍抬起手,露出手背上的鮮紅紋路。
也沒有什麼比令咒更能彰顯身份的了。
“那麼,聚會開始吧。”,時臣先站出來打開了話題。
“雖然我們都是為了那唯一的‘聖杯’而來,但由於本次戰爭中出現的assass所犯下的那樣罄竹難書的重大罪行,所以按照聖堂監督者的要求,我們在找到並解決assass之前,需要暫時拋棄我們之間的對立。”
“好了,遠阪時臣,這些無意義的話語可以停下了。”,肯尼斯絲毫不給麵子,“接下來最為重要的事情就是找到assass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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