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擊殺了‘十燼之五·爆鳴主’,未獲得寶箱】
【因你擊殺了‘暴怒’陣營重要角色,你在本世界內‘暴怒’陣營聲望下降】
【‘暴怒’陣營當前聲望:700死仇)】
什麼!
汙染主還沒反應過來,爆鳴主的頭顱便已經落地,濺起厚重塵土。
他連忙順著攻擊軌道溯流而上。
“怎麼…可能……”,窺見遠處那抹影子的那一刻,他猛地擰過頭,看了一眼腳邊已然死去多時的身影。
自己的汙染已經擴散到了他的全身…且他自縊的恐怖傷勢也並未消失,可以排除幻術、空間挪移的可能。
換言之,他的的確確是‘死了’。
可遠處窺見的那一模一樣,唯一的區彆僅僅在於其手中握著一柄形似那些科技類世界下‘狙擊槍’事物的身影又不可能為假。
所以……
“分身之術嗎?”,汙染主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分身之術能夠在本體的基礎之上分裂多個‘自我’,但能量永恒守恒,分身無論多麼特彆,其實力都不可能超脫本體。
可剛才那個東方凜分身僅僅在幾個呼吸間就擊殺了兩位十席。
換做是他,縱使先手偷襲的情況下,他也自認為是做不到的。
那麼就連分身都有如此實力,本體會有多強?
他想不出來。
可有人喜歡他見證。
遠處的東方凜間‘汙染主’好似道心破碎了般呆愣在原地,也不懼他偷襲,腳尖在地上一點,一根冰棱瞬間衝出。
簇!
幾個呼吸間,他便跨越了數百米,來到了‘汙染主’的身前。
“不繼續動手了嗎?我還蠻好奇你們的實力來著。”,東方凜隨手收起「智械·高能粒子打擊炮」,虛空之中波紋蕩漾,一柄長槍緩緩從中探出。
他隨手將其抽出,持槍而立,“作為報酬,我可以下手快點。”
‘汙染主’目光複雜的看了他一眼,“我雖從未見過‘傲慢’的那位雙麵瘋子,但當時他帶給我的絕望至今還記憶猶新。
今日一見,你的實力雖然也是我無法看破的,但我能夠感覺到,你不是他。”
“雙麵瘋子?”,東方凜稍稍回憶了一下,頓時從記憶之中找到了那位身影。
“你說的是他啊,他確實很強,非常強。”畢竟那種強大我可是深有體會,差一點點,差一點點,若不是抓住了他的弱點,動用血統的侵蝕直接破壞他的根基,那場戰鬥的勝負與否還猶未可知呢。
“你們‘傲慢’雖然誕生的最晚,但無論是你,還是那個家夥……都強的讓人絕望。”,汙染主麵色複雜,“我知道自己不可能活著離開了,但就像是你所說的,我不會引頸受戮,我會拿出全部實力來。”
“作為交換,我能知道你在‘傲慢’中的席位嗎?”
“席位嗎?若是‘排行榜’的話,我是一階的第一位。”
“原來如此…你比那家夥更強啊……看來我栽的不冤。”,汙染主長歎一口氣。
“那麼,來吧,我給你出手的機會。”
這家夥…還真是自大……
不過縱使心中吐槽,但汙染主也深知此中緣由。
當戰鬥雙方實力差距完全不對等的時候,就像是貓戲老鼠,雖然自己的實力也足夠讓對方正視,可若是拿不出更加強大的東西來,大抵也僅僅是重視了。
汙染主抬起手,掌心之中一抹極深近墨的幽綠浮現。
那幽綠似有自己的生命般,一經誕生,便在眨眼之間‘侵蝕’了整個手掌,,將原本好好的一隻手染得近似化學物品荼毒的慘樣。
這就是‘汙染主’引以為傲的‘汙染’了。、
這‘汙染’很麻煩,縱使是東方凜本體不小心沾上也會很是頭疼。
剛才那具分身就隕失於此…自己可得小心點。
東方凜一踢槍尾,雙臂舒展開來,與遠處汙染主橫槍而向。
汙染主手掌忽地一動,但卻並未拍向東方凜,反而落在了自己的胸膛之上。
他自身好似也無法免疫自己的‘汙染’般,幽綠順著他的胸膛,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攀附而上,爬上他的脖頸,侵入他的麵頰。
放下手掌,似是感覺到了東方凜的眼神,他嘴角翹了翹,甚至就連看向東方凜的眼神之中都帶上了一些此前從未有過的‘僭越’。
“很難看吧?對自己使用‘汙染’,雖然可以大幅度提升我的身體屬性和對於‘汙染’的承受能力,但這招用出來,此戰過後,無論結果如何,我都是必會死亡了……不過也隻有這樣,才有機會…殺死你吧?”
“有意思。”,東方凜嘴角一翹,“能夠做到的話,那你大可以試試。”
“嘿!”
沒有任何言語,已然完全被‘汙染’侵蝕的汙染主忽地附身,手掌在地麵一拍。
幽綠頓時瘟疫般擴散開來。
就像是任何力量的獲取都是付出與之相對的努力最終達成均衡般,在達到超脫之前,萬事萬物均需遵守一定的‘等價代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