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謀長這話一出，老將也瞬間豎起了耳朵——第五集團軍列裝的pk通用機槍，他是見過的，那槍打起來穩、射程遠，連射時的精度比dp27強太多，而且既可以當輕機槍使用也可以當重機槍使用，隻是他知道那種通用機槍的價格後就沒有再多問過這種機槍。
眼下41式輕機槍剛讓兩人看到希望，要是性能很優異，火力凶猛而且重量還不大機槍，無疑是解決了裝備普及的大問題。
林毅拿起桌上的41式輕機槍，又從公文包裡翻出一張折疊的槍械參數表，鋪在桌麵上，指著上麵的數據緩緩開口：“咱們先從硬參數比。咱們的通用機槍，它的有效射程能到1000米，而41式輕機槍的有效射程是600米，差了將近一半。
要是在開闊地帶打壓製，通用機槍能在更遠的距離把敵人按在掩體裡抬不起頭，41式就得再往前靠一段才能發揮作用，畢竟中間威力彈的火藥填充要比全威力彈少。”
他頓了頓，手指移到“射速”那一欄：“咱們通用機槍的理論射速是每分鐘650發，實際戰鬥射速也能到每分鐘250發；41式理論射速是每分鐘600發，實際戰鬥射速大概200發。
彆看表麵差得不多，但通用機槍能用彈鏈箱裝200發彈鏈，還能換三腳架當重機槍用，持續壓製能力比41式的100發彈鏈強不少——要是打陣地戰，通用機槍能架在那連續打半個鐘頭不換槍管，41式打兩三個彈鏈就得換槍管，不然容易炸膛。”
參謀長湊過來盯著參數表，眉頭慢慢皺了起來：“這麼說，在射程和持續火力上，41式比通用機槍差得還不少？那精度呢？剛才在靶場看41式打100發，彈孔挺集中的。”
“精度上，近距離倒是差不太多。”林毅點頭，語氣客觀，“41式在400米內的散布圓直徑大概20厘米，通用機槍在600米內就能做到這個精度，到800米也才30厘米。
而且通用機槍的槍管更長、更粗，槍管壁厚也比41式均勻，打遠距離時受風力和彈道下墜的影響更小——簡單說，要是想打800米外的碉堡射孔，通用機槍大概率能命中，41式就得靠運氣了。”
他拿起41式輕機槍掂了掂，又補充道：“還有重量，41式空槍7公斤，加上彈鏈盒也才9公斤，一個戰士就能扛著跑；通用機槍空槍7.5公斤，在當做輕機槍使用時相差不大。
但要是裝三腳架，整體重量就得16公斤，得兩個人抬著走，機動的時候沒41式靈活。
不過這也是通用機槍的優勢——三腳架能架在地上穩當射擊，41式隻能靠兩腳架，在顛簸的地形上，精度容易受影響。”
老將一直沒說話，隻是盯著參數表上的數字，此刻忽然開口：“性能差了這麼多，那價格呢？之前聽說通用機槍貴，到底貴多少？”
林毅放下機槍，指尖在桌麵上輕輕敲了敲，語氣帶著幾分鄭重：“要是按咱們采購的成本算，通用機槍一挺得要1500美元，還不算三腳架和備用槍管；而41式輕機槍，一挺隻要300美元，剛好是通用機槍的五分之一,。”
“五分之一？！”參謀長猛地提高了聲音，眼睛瞪得溜圓，“這麼便宜？我之前還以為最多差一半，沒想到差這麼多！那這麼算下來比我們的dp27輕機槍的價格也沒貴多少麼？”
老將也愣住了，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茶缸邊緣，半晌才緩緩開口：“難怪之前隻給第五集團軍配了通用機槍，其他集團軍隻能給特種部隊、偵察部隊用。
要是全集團軍列裝，按一個師配1000挺算，用通用機槍就得150萬美元，用41式隻要30萬美元。”
辦公室裡瞬間安靜下來，隻有窗外風吹過老槐樹的沙沙聲。參謀長翻著參數表，臉上滿是糾結：“性能上，通用機槍確實遠勝41式，能打遠、能持續壓製，可這價格……咱們現在的家底，根本沒法給所有部隊都配通用機槍。
特種部隊、偵察部隊人少，用通用機槍還能承擔得起，要是給普通步兵連配，光是采購費就得把後勤的預算掏空。”
“可不是嘛。”林毅歎了口氣，語氣裡帶著幾分無奈，“通用機槍好是好，但它的槍管是鉻鉬合金鋼做的，還得經過特殊的熱處理，工藝複雜得很，成本自然降不下來。
41式用的是普通碳素鋼，槍管也沒那麼多複雜工藝，零件還能批量衝壓，成本才壓得這麼低——一分錢一分貨，這話在槍械上再實在不過。”
老將抬起頭，目光落在牆上的兵力部署圖上，語氣漸漸堅定：“這麼看來，41式輕機槍倒是給咱們解了燃眉之急。
第五集團軍是咱們的主力，得用最好的裝備，通用機槍還得給他們優先配；其他集團軍的普通部隊，就先配41式，先把‘有沒有’的問題解決了，等將來咱們的家底厚了，再慢慢換成通用機槍。”
參謀長也點了點頭，放下參數表：“我看行。41式雖然在射程和持續火力上不如通用機槍，但勝在便宜、輕便，還能跟步槍通用彈藥，給普通步兵連當班組火力正好。要是遇到硬茬子，還可以讓各部隊的重機槍上，這樣既能保證戰鬥力，又能省不少錢。”
林毅見老將和參謀長認可了41式輕機槍的成本優勢，便順著話題繼續補充，指尖輕輕點在41式輕機槍的槍管上：“其實咱們得先把這槍的定位弄清楚——41式輕機槍說到底，就是為班組作戰設計的‘班用機槍’。
它的射程隻有600米，剛好覆蓋步兵班的作戰半徑，比如衝鋒時壓製敵方的班組火力點、掩護戰友衝鋒，或者防守時封鎖敵方步兵的衝擊路線，這些場景下，41式的性能完全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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