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們簽約完成後,第一批30噸黃金和800件最貴重的古董,會跟著第一批趕來的30個機組一起抵達你們國內的伊寧機場,剩下的黃金和古董分三批,十天內全部交付完畢!”
他語速極快,指尖在“交付清單”上重重一點,“工人招募的事宜我們也已安排妥當,隻要物資運輸啟動,我們就動員在占領區無業的技術工人來貴國,倒是很貴方直接接應就行了。”
參謀長臉上掛著沉穩的笑意,聽完後緩緩點頭:“魏德曼大使的效率,果然很快。既然貴方已經明確答複,我們這邊自然沒有問題,物資和飛機都已在調撥途中,飛機三天內必定能在伊寧機場待命,物資我們也將分批運輸到機場。”
“太好了!”魏德曼猛地鬆了口氣,緊繃的肩膀終於舒展,他立刻示意副官拿出鋼筆,“那我們現在就簽署正式合同吧?我已經讓副官準備好了一式兩份的文本,條款都按照之前的約定擬定,您過目後咱們即刻簽字生效。”
然而參謀長卻輕輕按住了他遞過來的筆,笑容依舊溫和,語氣卻帶著不容置喙的堅定:“魏德曼大使,實在抱歉,這合同我們不能簽。”
“什麼?”魏德曼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剛放下的心又猛地懸了起來,他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您說什麼?不能簽合同?為什麼?難道是貴方反悔了?”副官也緊張地挺直了身子,警惕地盯著參謀長。
參謀長擺了擺手,示意他們稍安勿躁,隨即走到窗邊,指著窗外初升的朝陽說道:“魏德曼大使,您是聰明人,應該比誰都清楚我們雙方合作的核心——保密。這份合同一旦落筆,白紙黑字,就是鐵證。”
他轉過身,目光銳利如刀:“您想想,這份‘出售冬裝和運輸機的合同,若是不慎落入盟軍手中,或是被第三方間諜截獲,會是什麼後果?
他們不會管這是單純的商品貿易,隻會一口咬定我們‘資助你們軸心國’,到時候不僅我們的根據地要麵臨軍事打壓,貴方想借道伊朗運輸物資的計劃,恐怕也會立刻被英、蘇盯上。”
“可……沒有合同,我們的權益怎麼保障?”魏德曼急切地追問,手心已經滲出冷汗,“萬一物資和飛機不到位,我們的黃金豈不是打了水漂?”
“您的擔憂我們明白,但我們的合作,靠的是彼此的需求與信任,而非一張紙。”
參謀長走到地圖前,指尖落在伊寧的位置,“三天後,貴方的機組抵達伊寧,就能看到停在機場的50架‘天運’運輸機和堆積如山的冬裝,這就是我們的誠意。
而我們看到黃金和古董按時送達,自然會協助貴方完成機組訓練與物資裝載,這是最直接的保障,比任何合同都管用。”
他頓了頓,語氣裡多了幾分坦誠:“魏德曼大使,您要的是儘快把冬裝送到東線,我們要的是黃金、古董和技術工人,雙方的目標高度一致。
簽合同這種授人以柄的事,對我們雙方都沒有好處,反而會憑空增加暴露的風險。您覺得,在生死攸關的戰局麵前,一張合同真的比實際的物資與裝備更重要嗎?再說了我們還計劃向貴國提供一些優秀的武器裝備的,就像以前的水雷一樣!”
魏德曼沉默了。他盯著參謀長堅定的眼神,又想起國內發來的“速辦”指令,腦海裡閃過東線士兵凍僵的雙手和絕望的戰報。是啊,比起合同帶來的所謂“保障”,能在蘇軍反攻前把冬裝送上去,才是眼下最關鍵的事。一旦合同泄露引發風波,耽誤了運輸時間,才是真正的萬劫不複。
他深吸一口氣,終於點了點頭,壓下心底最後一絲疑慮:“您說得對,是我考慮不周了。合同可以不簽,但我們必須約定好,三天後伊寧機場,一手交‘貨’,一手交‘款’。”
“一言為定。”參謀長伸出手,與魏德曼重重握在一起,“我們等著貴方的機組和黃金,也保證不會讓東線的士兵等太久。”
後來的事實證明這筆生意德國人一點都不虧,因為他們收到這些冬裝才發現原來這種冬裝除了樣子一般般外還彆具特色。
二戰時期德國軍服的用料體係,始終未能跳出傳統紡織技術的桎梏,其主體材料以羊毛與棉布為主,雖在常規戰場能滿足基本需求,卻在東線的酷寒中顯得不堪一擊。
羊毛作為德軍冬季軍服的核心麵料,憑借天然的保暖性成為首選,但其缺陷同樣突出。優質羊毛的采購成本與加工工藝複雜度,讓單件軍服的物料成本居高不下。
而大規模列裝前線部隊時,為平衡開支不得不摻入劣質羊毛,導致衣物保暖性打折扣的同時,耐磨性也遠不能滿足戰場需求——士兵在戰壕中匍匐、攀爬時,衣料極易磨損起球,短短幾周便會出現破洞。
棉布則多用於夏季軍服或內層衣物,雖透氣性尚可,但防風性與抗皺性極差,遇雪打濕後乾得緩慢,反而會加速士兵體溫流失,在東線的冰雪環境中幾乎等同於“冰衣”。
在頭部保暖的關鍵環節,德軍的帽具設計同樣陷入瓶頸。山地部隊裝備的山地帽雖采用厚羊毛麵料,帽簷處的毛皮裝飾能在一定程度上抵禦寒風,但整體重量偏大,長時間佩戴易造成頸部疲勞,而且船帽型設計沒有能完全貼合頭部,寒風仍然能從縫隙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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