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炸藥,那東西不好說啊,太懸了……”
我搖搖頭“沒事,那東西不會炸的,從一開始就被動了手腳,引信是無論如何也點不燃的。”
“點不燃,為什麼?難道這個你們也動了手腳?”
“嗯!雖然惡人要除,但也不該自己涉險,就算我肯,周林也不會讓的!”
“可是,如果那炸彈被動了手腳,鄭守成會不會因此擺脫罪名?”
“不會,雖然這裡麵有不合理的地方,但炸藥是真的,他要當眾炸人也是真的,這些都是很多警察親眼見證的。對吧周林!”
周林點點頭“沒錯,而且這次的事件,也是大案了,還驚動了獅城高層。蓄意惡性商人事件,但沒有造成任何傷亡,這也算是獅城警方立了大功,他們不會在自己的功績上挑毛病,隻會把鄭守成說的更加十惡不赦,如果沒什麼意外的話,他的罪名肯定是頂格的!”
“死刑?”
“沒錯,而且獅城警方為了彰顯他們的功績,這次的事件一定會高調處理,鄭守成在死刑之前,那些活罪也是跑不掉的!”
“啊?你是說鞭刑?”
“嗯,而且我猜測,很大可能獅城會拿鄭守成當典型,當眾用刑!”
“當眾?那我們也能看到!”
周林笑笑“不過,小婉我覺得三姐看看就好了,你就不要去了,畢竟那場麵……”
我笑“得了吧!什麼場麵我沒見過,這報仇雪恨的場麵我不去看,那不難受死了,你放心,我還有我兒子,沒那麼脆弱!”
本來這兩天就準備走的,可為了等鄭守成被繩之以法又多在獅城待了幾天。
好在我們急,獅城的警界,也想用這次的事立威。
在最後的審判出來之前,鄭守成因為騙人救命錢的事,被判了十下鞭刑。
可彆小看這十鞭子,之前他挨過兩鞭子,已經痛苦到懷疑人生。
當關在牢裡的鄭守成被告知,要被打十鞭子,他一瞬間臉都綠了。
“不……彆打我!我這罪這麼重,不是直接判刑嗎?你們還不如直接殺了我痛快……”
獄警不屑的看著他“你彆著急,你後麵的結果也不會太好,是不是死罪法官說了算,但眼下的活罪你也跑不了!洗乾淨屁股,等著挨鞭子吧!”
那獄警說完就悠哉悠哉的走了,也難怪連獄警都看不上他。
鄭守成那些破事兒,不挖不知道,一挖嚇一跳,好事沒做過,缺德事兒一籮筐。
獅城這地方雖然紅燈區合法,但不代表女人就會被隨意欺負。
他剛來的時候,以為這的女人可以隨便欺負,之後看上一個年紀不大的女孩兒,就把人騙了之後把人禍害了。
事後,女孩兒醒了開始鬨,他褲子都沒提好,就往女孩兒臉上甩了一巴掌,之後扔下錢就走了。
女孩兒家裡人要氣死了,找他算賬,他那時候剛認識幾個混的,又是打又是砸,嚇的女孩兒家裡人不敢再吱聲,最後象征性的賠了些錢就了事了。
還有他最開始在小賭場賭錢的時候,有個小子贏了錢準備回家救他媽的命,結果鄭守成這個缺德的,找人出老千,把那小子騙的輸個精光。
之後那小子的母親沒了,那小子跳樓沒死成,落了個終身殘疾。
類似這樣的事還不少,不是沒人知道,隻是之前鄭守成太順了,他贏了很多錢,平了很多事,讓他這兩年在獅城過的跟皇帝似的。
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
終於到了他還債的時候了。
就跟周林說的一樣,鄭守成的鞭刑果然被公開執行。
其實之所以會這麼快,而且公開,這其中還有我不知道的內情。
就是周林找洪少君幫忙,把這件事推了推。
順水人情,而且這事本身對獅城警方也是好的。
行刑當天,那小廣場擠滿了人,幸好周林事先想了辦法,我們在一處比較高的看台上,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行刑的過程。
當鄭守成被押上去的時候,我能聽到人群中有人撕心裂肺的喊。
“活該,你這個畜生,你也有今天……”
我順著聲音看過去,是一個年輕的女孩兒,我猜就是當初被他禍害的那個姑娘。
她哭的撕心裂肺,這一刻不是痛苦,而是太高興了,憋在心底兩年的氣,終於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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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那個被他出老千輸光錢的小夥子,他賭錢不能全怪彆人,但鄭守成也的確是太缺德了。
好在那小夥在那件事之後,就痛改前非,雖然腿殘了,但自己開了個雜貨鋪,也算有個營生。
今天他拄著拐杖擠到人前,手裡還拿著他母親的遺像。
“媽,那個壞人終於要得到懲罰了!”
像他們這樣的人,好像還不少。
或許很多時候,惡不是不存在,而是大家沒機會看到。
不敢想象,如果不是我們這次過來,讓鄭守成伏法,他繼續像從前那樣逍遙,不知道還要害多少人?
台上宣布,行刑開始。
台下馬上變得鴉雀無聲。
即便離的有些距離,但我仍舊能看到鄭守成渾身顫抖。
他是怕了,真的怕了,這世上嘴再硬的人,也是血肉之軀,這獅城流傳多年的鞭刑,可不是隨便說說的。
三姐拉著我的手,我能感覺到她手心的汗。
“小婉,這個畜生終於要為他的惡心付出代價了!”
我拍拍三姐的手背“嗯,惡有惡報!姐,你跟他之間的孽債,也終於結束了,從此以後,我相信你的人生,一定是光明的坦途!”
“是否光明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跟他的孽緣結束了,從此以後我的生命中再也不會想起他,十多年恩怨,終究要畫上句號了!”
三姐的眼睛濕潤了,不是因為痛苦,而是釋然。
曾幾何時,三姐也曾暢想跟這男人一起把日子過起來,她說要爭氣,又何嘗隻是給自己爭氣,她也想給他身邊的男人爭口氣。
隻是善良喂養了邪惡,鄭守成他不配!
隨著用刑人喊出第一聲,藤鞭狠狠落在鄭守成的屁股上。
他疼的撕心裂肺,仿佛殺年豬一樣。
或者他還喊了點什麼,但他口中咬著毛巾,那東西防止受刑人太痛苦咬斷舌頭,所以他喊什麼我們聽不見。
但想我們也能想到。
第一下的痛苦,已然讓鄭守成疼的魂都飛了。
等第二第三下打下去,他整個人攤在受刑的架子上,就跟一攤爛泥一樣。
地上濕了一大片,有汗水,但那量明顯不對,我猜應該是因為太疼而小便失禁了。
“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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