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菲斯終於逐漸睜開了自己被陽光晃的睜不開的眼睛。
他認識對麵這個人,這個人的照片無數次出現在中央河穀軍團的指揮室中,他是紮伊虎的頭號走狗!埃國中央河穀軍團最凶殘的敵人之一。
現在他就站在那裡!自己現在卻成了他的俘虜!
“紮伊虎並沒有死是吧!”塔菲斯明明不願意張嘴,但還是問了出來。
紮伊虎那個狡猾的家夥,居然用詐死這樣的簡單的手段,就騙的得埃國中央河穀軍團離開了駐地,然後趁機攻占了虛弱的中央河穀防線。
塔菲斯越想越傷心,中央河穀防線是他的父親阿比親王一生的心血。
巴雷中將愣了一下說:“紮伊虎總統已經去世了,帶領我們攻入埃國的是來自神秘東方的“king”!”
巴雷中將向王鼎方向指了一下,塔菲斯的視線不由自主看了過去。
那是一個帶著墨鏡,叼著一支沒有點燃的雪茄,坐在吉普車上,皮膚白皙的東方麵孔。
正在旁邊另一個東方人的指導下,在吉普車上做出各種動作。
這個人完全不是埃國和索國這些混血的樣子。
王鼎看著塔菲斯投來的目光,在吉普車上衝他輕輕頷首微笑。
塔菲斯驚訝的看了看王鼎,又看了看巴雷中將,直到看到巴雷中將跑過去阿諛對王鼎說著什麼,還不時指著自己,這才有點相信。
巴雷中將實際上隻是通過翻譯向王鼎介紹了塔菲斯的身份。
說的非常詳細,精細到塔菲斯出生日期出生醫院母親的出身和軍旅經曆,甚至還包含了很多他自己都記不清的小細節。
最了解你的人往往是你的敵人。
剩下的交涉依然是由巴雷中將和塔菲斯完成的:“塔菲斯中將,king說不希望兩國士兵的生命白白犧牲,他希望你能勸說那些士兵主動放下武器,king說保證不傷害埃國士兵,並且將給予所有士兵戰俘待遇,戰爭結束後士兵們將被釋放。”
“我能夠相信他嗎?”塔菲斯目光死死的盯著巴雷中將。
巴雷中將苦笑一下:“我不知道,我們所有人被俘的時候,他曾經保證不傷害我們的生命安全,他確實履行了承諾,但是現在我們在這裡!”
這次換成塔菲斯露出驚訝的表情,心中隻能對埃國無能的情報係統痛罵,這麼重要的情報,居然一直到現在自己才從敵人口中知道。
不過巴雷中將又對塔菲斯笑了一下說:“不過我建議你投降,因為king最近好像有到菲國去轉轉的想法!”
塔菲斯眼睛中終於重新有了神采,他知道巴雷中將的意思,他們對king還有用,隻要埃軍還有用,他們就還有機會。哪怕暫時像索軍一樣成為king手中的利刃。
最終塔菲斯被巴雷中將帶去洗漱,然後換了一件軍服。巴雷中將又從埃軍指揮部中找到了一把麻康國王留下的指揮刀。
在一座臨時搭建的高台上,塔菲斯在數千埃軍俘虜的見證下,正式向王鼎交出了佩刀。
井陘則是指揮著攝影隊不停用攝像機在各個角度,記錄著這個輝煌時刻。
最終在塔菲斯的帶領下,巴雷中將帶人開始對其他陣地上沒有投降的埃軍進行受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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