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的肝臟這十幾年已經換了好幾個了,但是今年癌已經全身擴散了!大夫說換肝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老爺子現在最多隻有三個月生命了。老爺子這段時間疼的一宿一宿睡不著覺。
老爺子還一直擔心國家安危,白天還得裝作正常人,處理政務,畢竟做了話事人,國家所有的事情都壓在老爺子一個人的肩上。最近這段時間老爺子一直靠芬太尼維護著,老爺子這個月已經昏迷好幾次了!”張瑾瑜淚水不斷落了下來。
“我怎麼不知道?”張五爺嘴唇蠕蠕的問道。
“你一直在外麵出任務,老爺子說你性格正直,誌向遠大,是國家最好的接班人,不讓我告訴你!
說不能打攪你!
也怕這件事臟了你!”
“可是!那也不能……”張五爺低聲說。
“那個就不是人,那就是我給老爺子從美麗國買的器官庫,要不是老爺子心善,十八年前他就已經死了,我們讓他多活了十八年,還享受了張家十八年的權勢和金錢。我們哪裡對不起他了!”張瑾瑜指著手術台上的張少博對張五爺歇斯底裡大吼道。
“可是可是!”張五爺全身無力,後退了一步,幾乎摔倒,王鼎趕緊把張五爺扶到一邊的椅子上坐下。
“那個根本不是張家人,而且他從小就隻會吃喝玩樂,不學無術,就是一個靠著張家活著的蛀蟲,父親胸懷國家,他活著能為國家做多少事情!”張瑾瑜繼續大聲說。
張瑾瑜說著說著,光著腳靠著牆慢慢站了起來,瞪著眼睛看著張五爺和王鼎。
張五爺不願和張瑾瑜對視,不自覺把頭低了下去,王鼎轉頭看著張五爺,心中對張五爺會怎麼選擇非常好奇。
張瑾瑜卻趁著兩視線不在自己身上,突然一下子衝到自己的手袋那裡,打開手袋,取出手槍對著弟弟和王鼎。
“你要殺了我嗎?”張五爺猛然抬頭,眼圈泛紅,直直盯著二姐。
張瑾瑜輕笑一下,把槍口輕輕轉向王鼎,然後快速移動到無菌保溫箱那裡:“不!”
說完張瑾瑜打開保溫箱,對著裡麵的人頭部,“砰砰砰”打了三槍。
然後看著五哥,再次把槍口對準王鼎。
“現在張少博徹底死了,請繼續手術吧!”張瑾瑜輕鬆的說:“起碼他的身體還會活著!不是嗎?”
五哥有點不可置信的看著這個二姐,似乎第一次重新認識她似的,嘴唇蠕蠕不能發出一點聲音。
“小王,你看手術不等人啊,趕快請幾位醫生過來繼續手術吧!”張瑾瑜不再看自己的弟弟,而是用手槍指著王鼎。
王鼎轉頭看了看癱坐在那裡,垂著頭,卻沒有任何指示的五哥。
心中歎了一口氣,知道五哥默認了,於是主動走到門口,帶著張瑾瑜走到哈桑看守醫生們的一號手術室,把四個整形醫生帶了回來。
“時間有點長了……恐怕……”帶頭的那個華人整形醫生看了看手術台上張少博的臉說。
“失敗了!你們所有人,全部陪葬!”張瑾瑜說話溫溫柔柔的,語氣就像在說今天天氣真好啊。
不過四個醫生脊背一陣發寒,看著張瑾瑜黑洞洞的槍口,不由咽了一口口水。
四個人趕緊帶上手套,消毒後,回到手術台,繼續為張少博繼續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