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酒元子反問道,“我還能看什麼,就是想看看他們要是來追殺我們,在哪裡埋伏乾掉他們才好,結果他們都不來。”
她不滿地嘖了一聲,“眼兵連為同伴報複的心都沒有,真是群懦夫,不值得和他們交朋友,我們走吧。”
禾姬聽不懂她說的話,不追來更好呀,誰會想多有幾個敵人呀。
想也想不明白,她便不再糾結這個問題了。
酒元子上車坐進副駕,讓偽哥繼續往前開,就靠著坐椅看了眼坐在駕駛位上,一隻手搭著車門,一隻手扶著方向盤,其實根本就用他開車的蕭萬法。
蕭萬法歪頭瞧著她笑了笑,仿佛真是他開車來接的一樣。
“萬法,我剛才回去想查一查,那些眼兵為什麼看到我就爆炸的原因,聽到一點東西,但沒有理清楚,你幫我分析一下。”酒元子傳音道,她並不想讓禾姬知道這件事,戰俘沒資格參加討論。
蕭萬法神色沒動,傳音道:“好,我聽聽。”
酒元子就把聽到的話都用傳音說給他聽,讓這位俊才來討論分析一下。
話也就這麼幾句,一下就說完了。
蕭萬法沉默了片刻傳音道:“元子,他們想標記我們,但我一點感覺也沒有,所以他們有一些特殊的能力,能讓我們發現不了。以防萬一,不如回去把他們全部殺掉。”
“有這個必要嗎?”酒元子並沒有什麼心理負擔,就是怕人都殺光後洗罪城不往那派人,藍晶台沒有人補充藍晶,信號器就沒有用處,不方便大家在混沌之地用手機。
畢竟她還沒去洗罪城,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方不方便放信號器。
這還得想到蕭萬法要是殺心起來,才不會考慮這麼多,萬一在洗罪城大開殺戒,自己可是阻擋不了。
最少,居住點的眼兵隻要活著,洗罪城出了事,他們也能在那邊定居下來。
“就看元子你的意思,殺的話我就回去一趟,保證讓他們死的比爆炸還要乾淨。”蕭萬法傳音回來。
酒元子還是選擇了以大局為重,勸阻道:“算了,看我一眼就會死的螻蟻,殺他們跟按死螞蟻沒區彆,我不想萬法的劍被這些弱小汙染。”
她笑眯眯地說:“隻有強大的敵人,才配死在你的劍下。”
蕭萬法一頓,默默地記下了這句話,以後可以用來誇讚元子的美貌,省得想出來的話都很乾巴巴的。
他反問道:“元子,你對這事有什麼猜想?”
什麼洗罪城和眼兵,包括那泥巴女人,蕭萬法一點興趣都沒有。
如果問他的不是酒元子,此時他已經戴上耳機裝聾,根本不想搭理問話的人。
這裡的生靈長得如此奇怪,其實給他們統一取個名字,叫妖族或是獸族,再不行魔族也可以。
隻要彆把他們當做外星人看待,而是當成那三個名字的異族,全部滅掉都沒有一點壓力。
還用什麼翻譯器和他們交流對話,就像除了昆蟲學家,誰會在乎蟬鳴或是蚊子的嗡嗡聲是在表達什麼意思。
你會和蚊子用翻譯器來商議,它想吸你的血,要拿出什麼東西才能打動你的心,讓你同意給它吸血嗎?
不,一點也不會,你隻會舉起巴掌把它拍死,還得罵一句死蚊子,完全不在意是你先走進它的地盤。
但蕭萬法不會說出來,他隻是一副很樂意傾聽你的話,溫柔地側頭看著酒元子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