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幫助興盛酒樓,幫助花山公社,幫助紅旗生產隊!”陳浩義正言辭,“村民太苦了,雖說興盛酒樓在長豐縣的經營還不錯,可如果想走出去,必須得借力,必須得有優勢。”
“茅台酒就是優勢。”
他看著周高廉,“張俊應該跟你提過,周廠長你先前提供的,每個月500瓶的酒水批條,都放在了興盛酒樓。”
“為的就是借著茅台酒水,增加興盛酒樓名氣,在長豐縣,但凡提到吃飯的飯館,從光屁股的娃,到白發蒼蒼的老人,從二混子到機關單位的乾部,都不約而同的想到興盛酒樓。”
“興盛酒樓,花山飯館,能一直有優勢,才能一直活下去。”
“這兩樣都是集體生意,活下去了,村民的日子才能好過不少。”
“長豐縣活下去還不夠,還得在市裡活下去,得在更多的地方活下去。”
幾分真話,幾分假話,陳浩想靠著茅台酒提升飯館的底座,以此吸引顧客,就跟後世的醬香拿鐵類似。
做男人得會蹭,做一個有生意頭腦的男人,更得會蹭。
“陳隊長你的思想高度讓人敬佩,村民有你這樣的乾部,是幸事。”周高廉道,“為了村民的好日子,寧願冒著殺頭的風險,古往今來,如你這般舍身為民的人,不多。”
對陳浩說的理由,他隻簡單的誇了一句,而後的語氣比較玩味。
“做任何事都有風險,哪怕是喝水,也有嗆死的,就是夫妻間那點事,不也有馬上風?”陳浩並沒有爭辯,隻是強調風險與機遇。
“想要品嘗河豚的鮮美,肯定得要冒著中毒的風險,茅台想要坐穩白酒第一把交椅,肯定得要在一些地方讓人信服。”
陳浩看著周高廉,誠摯的道,“人這一生如同白駒過隙,過的很快,周廠長,你難道就不想茅台在你的手上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你就不想把汾酒,把五糧液,把其它跟茅台有競爭的對手,壓下去,讓這些個白酒品牌,在你的身下哼哼叫喚?”
他伸出手,“我雖然不願意去茅台工作,但我願意成為茅台的合作夥伴,成為周廠長你的同伴,一起在時代的長河裡,弄出屬於自己的浪潮。”
茅台的價格不低,一瓶要8塊錢,無論是汾酒,還是五糧液,都比不上。
這麼貴還受歡迎,說明其得到認可,隻是認可歸認可,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內,茅台的銷量一直是落後的。
周高廉想要解決這個問題。
陳浩的話讓他很動心。
“行,那就按你的建議,搞五糧液,你不怕,我也不怕。”周高廉終於被說動了。
他跟陳浩重重的握了幾下手,“你在市裡開專賣店,我給你提供酒水,每個月2000瓶,後續產量上去了,酒水的供應也會跟著上漲。”
“專賣店的選址,裝修布置,經營,由你負責,不過店員方麵,由茅台這邊負責。”
一個月2000瓶的茅台量,這個數字絕對算得上是驚人的!
一個月2000瓶,一年就是2萬4千瓶!
茅台產量多的時候,這個數量不算多,可如今茅台的年產量也不到1000噸,這個量絕對算是很多了。
兩人談了兩三個小時,陳浩口舌說乾了,周高廉才同意,可是同意了後,卻非常乾脆,手筆很大!
“店員由我找也沒問題。”陳浩道,“工資我能負擔的起。”
“不是工資的問題,而是這個是還是有風險的,你有承擔風險的勇氣,但這個風險不能完全由你承擔,店鋪,銷售,店員如果完全交給你負責,茅台剝離的太乾淨,對你不利,店員由茅台這邊派人,有人找你麻煩,就不是你一個人的事了。”周高廉說道。
“不得不說,你這個同誌是能說會道的,說動了我,我雖然是老同誌,年紀大了,可這顆心硬是被你說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