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自強卻當著陳浩的麵說了。
他個人,每月就能有50塊錢左右的純收入,算上家庭的收益,能有一百多塊錢!
彆說在農村,就是放在城裡,這收益也相當不錯。
如果再加上木耳,香菇等收益,家庭收入又會增加不少!
慌!
陳自強真的慌,擔心會不會被舉報,而後被當作投機倒把的對象,給抓起來。
“這點錢算什麼,有機會的話,你應該出去走一走,去市裡的商場,百貨店看看,還可以去友誼商店瞅一瞅。”陳浩道。
“再有空閒,可以去沿海城市,看看那邊的情況是什麼樣子的,不能被畫地為牢了。”
軀體上不能被畫地為牢,精神上同樣也不能被畫地為牢。
市裡就有友誼商店,隻不過隻接待外賓,進去得要有關係,裡頭的商品琳琅滿目,價格還不便宜。
“那行,就聽你的,我也出錢,在木耳種植裡頭占些股。”陳自強終於下定了決心。
陳浩說乾,那就乾好了。
“這就對了,要死卵朝天,不死萬萬年,我在前頭,你們跟著我,怕什麼?”陳浩道,“我這人最是心善,也最是感恩。”
“真要有危險,肯定不會讓你們參與進來,像是花山飯店和興盛酒樓的生意,在縣裡,風險是有的,就沒讓你們參與。”
“在公社,在我們自己生產隊的生意,能有什麼風險?”
將陳自強等人,全部都拉下水!
錢被自己一個人賺了,會眼紅,都有的賺,才不會眼紅,隻會跟自己捆綁的越來越深,越來越緊密。
夫妻間的捆綁,在床上,除了用金錢,還能用彆的,旁的人捆綁,最好的方式就是利益。
陳自強走了。
接下來的幾天,陳自強,陳洪興,再還有其他的隊委乾部,都拿錢,算在木耳種植,以及香菇種植的入股裡。
就是王紅梅,也過來了,她是和陳明才一起來的。
“我不是乾部,能不能也投錢,入你的股?”王紅梅對陳浩道。
客氣的很。
以往見到陳浩,老翻眼皮子,如今眼皮子不愛翻了。
“不是入我的股,是入木耳種植,香菇種植的股,你夫妻兩個商量好了?”陳浩道。
他看出來,陳明才有些不情不願。
“沒商量好,這事不如種地踏實,錢還是留著,不要冒險。”陳明才道。
“你當錢是糧食,是種子,留在家裡就能生出兒子來?”王紅梅罵道,“一個大男人,兩顆卵子吊著,還沒我這女人膽子大。”
“我怎麼就嫁給你這個窩囊廢了,你卵子真是白長了,就是生娃,那也得出勁,想賺錢,哪有不出力的?”
罵的很難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