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喝是能喝,但下午還得要乾活,喝了酒不好乾活,你和爺爺喝吧。”富雲舒搖頭。
她還惦記著下午要繼續下井乾活,把井裡麵的石頭搬出來。
“能喝,那就稍微的喝點,不要喝多了,酒不是個好東西,小酌怡情,多了傷身,淺酌一口就行,這冬天還能暖暖身子。”陳浩還是給她倒了半杯。
然後這才給自己倒滿,“下午就不要乾活了,估摸著你也乾不動了。”
“我怎麼乾不動?我有力氣的,上午搬了好多石頭,而且我就隻是把石頭滾到簸箕裡頭,要說用力氣,還是你在用力氣。”富雲舒揚了揚手,表示她力氣多得很,還能堅持。
“你要不信,等會兒吃完飯就知道了,乾活,尤其是力氣活,實際上是卯著一股勁,這股勁用完了,手腳就會發酸,就是腰也會疼起來,得要休息個兩三天才行。”陳浩笑著說道。
在農村,乾的活多了,有些時候還得要乾力氣活,特彆是挖水渠,扛糧食袋子,修路之類的,剛開始的時候很有勁,甚至乾著乾著覺得力氣越來越大,但隻要稍微的休息一會兒,再搬點重物,就完全使不上勁。
腰酸腿疼,甚至是走路都費勁。
就跟往後爬上一樣,上去的時候不覺著有啥,下來的時候連滾帶爬,得用屁股挪著走才行。
三個人,4個菜,都是帶葷腥的,米飯也非常飽滿。
喝著茅台酒,吃著飯,就著菜,三人肚子吃的渾圓。
“走吧,去繼續搬石頭,照這個速度,說不定明天就能把石頭全部都搬出來,能知道井底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富雲舒把碗筷收拾到竹籃子裡頭。
她躍躍欲試,要接著乾活。
結果才想要把竹籃子提起來,往邊上放一放,就感覺胳膊酸疼,差點把竹籃子摔在地上。
“胳膊發酸了吧?”陳浩說道,“休息兩三天,等胳膊恢複了再繼續搬石頭,時間還有的,不著急。”
“照這個速度的確很快,三四天的功夫就能把井裡頭的石頭清理出來,休息個兩三天也不打緊。”
就算隻是把石頭挪到簸箕裡,但也是費了勁的。
“你怎麼沒有事?”富雲舒問道。
陳浩提起了竹籃子。
她發現陳浩提起來非常輕鬆,似乎一點都沒感覺到酸疼。
“你運動的少了,突然乾這麼久的活,胳膊發酸是正常的,這點活對我來說不算啥事,再加上我平常經常鍛煉,所以就沒事。”陳浩說道。
他衝富澤打招呼,“老先生,那我就走了,你這邊要是不想做飯,或者買不到菜,直接去興盛酒樓,花山飯店那邊點菜,用我的名義,記在我的賬上。”
“拿了工資,你還解決了住的地方,現在又讓去花山飯店和興盛酒樓吃喝,成本大了。”富澤說道。
“你爺孫倆就兩張口,彆說偶爾去吃喝,就是每天去吃喝,放開了吃喝都沒多大的問題,我承擔得起。”陳浩說道,“要是被兩張嘴吃窮了,喝窮了,那我還做什麼經營?”
“我自己是比較煩做菜做飯的,耽誤的時間太久了,要是稍微做的精致些,搞些大魚大肉,花的時間就更久了。”
“從準備到做好,兩三個小時都是常有的事,有這個功夫,花在彆的地方不好?就是稍微迷瞪一會兒,睡個覺,或者是看看報紙,喝口茶水,也比浪費在這個方麵更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