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回到體內的陸良眼前畫麵已經變回了宿舍之中,這種沒有延遲的來回切換讓他的身體有些惡心,而且還感受到了一股眩暈感,心中還湧出一股完事以後的虛無感。
但陸良並沒有把這股虛弱感放在心裡,對於自己的身體,陸良心中的定義就是該造那就往死裡造,但不挨的打那一個也不能挨。
他用手輕輕撫摸著自己眉心的水紋,心情有些舒暢,口中念道:“這下好了,又來了一個大殺招,以後誰要敢再惹我,我就直接把他家給淹了!”
“砰!”
就在陸良還在思索之時,一道劇烈的踹門聲從門口傳來,陸良隨著聲音望去,發現是葉良辰此時已經比完賽回到了宿舍。
“你回來了,比賽怎麼樣,有沒有成功晉級,要是失敗了出去可彆說是我的室友。”陸良望著臉色有些虛弱的葉良辰調侃道。
“咳咳咳。”
麵對陸良的詢問,葉良辰先是重重的咳嗽了一下,而後那有些蒼白的臉上又立馬浮現了得意的笑容,開口說道:
“那我出馬肯定是十拿九穩啊,這次不但成功通過考核,而且還拿到了a+的成績!”
“可以可以。”聽到這陸良點了點頭,但很快又被葉良辰打斷。
隻見其用一臉恨其不爭的表情看著陸良說道:“陸哥你也太不夠意思了,當了裁判都不和哥們說,憑我的實力,又不會讓你徇私舞弊!”
“你想讓我徇私舞弊我也弄不了啊,我這次隻是去當個掛名裁判而已,你沒看到我連打分的權利都沒有嗎?”
“我隻是覺得這個沒啥好說的而已,樹大招風,你沒看到當時就有人找我麻煩嗎。”
“人啊,還是要懂得猥瑣發育。”
麵對葉良辰的詢問,陸良有些無奈的回答道,沒想到自己特意不參加這個比賽,到頭來反而變成了裁判。
然後果然又碰到一個頭腦不清醒的家夥,最後差點被人家找上門來,不過好在對方是個頭腦更不清醒的家夥。
這方麵多少有點家族基因遺傳的影響在裡麵了。
“也是,那個家夥簡直是莫名其妙,誰當評委關他什麼事,就那樣直接跑上台送死。”
聽完陸良的話,葉良辰也覺得有一些道理,畢竟這個世界上總是有些人會做出一些完全沒有邏輯的事,簡直防不勝防。
“等下,說到這我總覺得我好像忘記了誰,我記得那家夥臨死前說是被人攛掇的。”聽到這,陸良又想起來了那個姓謝的家夥。
但上次禦晨和他打電話的時候,特意說這家夥家裡有大功勞,明裡暗裡都是讓自己放過對方的意思。
“要不要去警告警告那家夥,不能讓對方覺得自己是怕了他啊?”陸良在心裡暗暗琢磨著,但葉良辰又再次開口打斷了他的思索。
“對了陸哥,既然你是臨時裁判的話,那你還會去參加接下來的考核嗎,據小道消息說是裁判帶隊,去冀州進行實戰訓練。”
“應該不會......”陸良直接脫口而出,但很快又捕捉到了某個關鍵詞,而後開口問道:
“等下,你說你們要去冀州實戰?”
“你們下一場的考核內容是什麼?”
葉良辰:“對啊,禦局長說是全國各地的晉級人員,將會被投放到冀州的不同地區,來應對當即隨機發生的事件。”
“說是會在最大程度上保護參賽者的生命安全,讓大家體驗一下真實戰場的廝殺。”
說到這葉良辰有些興奮的將自己手中的鏽劍掏了出來,在半空中耍了一個帥氣的劍花,而後又擺了一個看上去就練了很久的姿勢說道:
“陸哥你是不知道這次比賽我這把劍殺了多少牛鬼蛇神,下一場比賽據說是全國直播形式的,不知道我這英勇的身姿又會迷倒多少青春少女!”
但這卻遭到了陸良無情的嘲諷:“拉倒吧,就以你這比我病史還長的暗戀史,青春少女怕是和你無緣了。”
說罷他又佯裝認真的打量了一番葉良辰,再次補充道:“你這一手劍花,去歌舞町當牛郎估計會有點前途,總有一些有特殊癖好的媽媽桑會中意你這一款!”
但他這話不但沒讓葉良辰受到打擊,反而還愈發自戀的說:
“那我豈不是要成為頭牌牛郎,可惜我的誌向是當個陸地劍仙,那些終究和我無緣了!”
說完這句話後,葉良辰便把鏽劍收了起來,而後再次問道:“說真的陸良你到時候會不會去啊,我好跟著你混,心裡有點底。”
“我家那邊說,好像是因為冀州鼎的緣故,會出現大規模入侵事件來著!”
冀州鼎被六天故鬼廟係奪走已經是一個人儘皆知的事,但大家對此也沒有什麼太好的辦法,從一個真君手上搶東西對於現在的歸鄉者來說,簡直就是癡人做夢。
“不知道啊,可能會去也可能不會去。”
麵對葉良辰的詢問,陸良並沒有給出一個確切的回答,對於這種外族入侵事件。
如今心態獲得轉變的他自然不會和以前一樣,擺爛視而不見,但這還是得看上麵對這場戰役的把控程度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