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勢而為,才能真正長久,現在大勢還掌握在應急局的手中,你我幾人雖然各有底蘊,但誰又能說能夠在這個時間點把應急局顛覆?”
“難道憑你李家嘛?”
那疤痕老者在聽到這聲質疑後,本打算開口反駁,但似乎又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而被稱為老六的老者倒也沒有繼續回擊對方,似乎在他眼裡根本不屑與此人多費口舌,隻是將目光望向了坐在他正對麵的一位,身穿紫色長袍正在閉目養神的老者。
“我們在六十年前聚集在一起,不就是為了等待現如今這個機會嘛,六十年都等了,現在卻等不了了?”
“我的嫡孫死了我都選擇沒有出手反擊,不就是為了不想破壞諸位的計劃,怎麼現在反倒是諸位按耐不住了,那可是真夠有些好笑的。”
“你們這些已經半截入土的家夥,臨到要死了還這麼迷戀權利,你們誰有能力從應急局的手下接下現在的擔子?”
等到他說出這句話之後,其餘原本隻是打算看戲的老者便瞬間有些按耐不住了,紛紛開口對著其開口道:
“什麼叫迷戀權利,我們這是為了更好地引導人類的未來!”
“就是就是,我們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什麼榮華富貴沒有享受過,現在唯一的追求,不過隻是一個盼頭而已。”
“......”
而就當局麵又要爭吵起來之時,身穿紫色長袍的老者隻是微微咳嗽,其餘眾人的聲音便立馬停息了下來。
“咳咳!”
“彆吵了,就像老六說的一樣,現在確實不是時候,我們需要再等一等!”
這話一出,那些老者的臉上瞬間浮現出了一絲焦慮,雖然他們嘴上說著不爭不搶,但其實他們比誰都要著急。
因為以他們現如今的歲數來說,幾乎能夠用來延壽的招數都使用過了,還能活幾年就隻有天知道了。
在這種情況下,他們十分迫切的需要得到改變。
但似乎是礙於這名紫袍老者的威嚴,雖然大多臉上浮現出疑惑不解,但卻沒有人願意出口質疑。
隻有先前那位疤痕老者忍不住開口,說出了這些人的心聲:
“還要再等多久,一旦錯過這個時間節點,萬一真讓應急局鎮壓住了這場變故,那我們就絕對不可能再有機會了!”
“一步落後步步落後,難道我們還要再等六十年嘛,到那時候大家怕是真的入土了吧!”
然而他話還沒說完,那紫袍老者便立馬將目光緊緊的盯在了他的身上,其眼神中帶來的威懾,瞬間便讓疤痕老者將還沒說出口的話收了回去。
一絲若隱若現的涼氣浮現在眾人身旁,讓場麵頓時有些尷尬了起來。
不過此時,那名被稱呼為老六的老者,卻突然開口對著疤痕老者說道:
“你看,你又急!”
“老大既然能夠說出那些話,肯定就是已經有了安排,哪裡輪得到你來質疑?”
“你的脾氣也該收一收了,不然還沒等到那一天到來,你怕是就惹上什麼麻煩,被人打死了!”
“我可提前和你說好,就你這種從上個時代活過來的老不死,真要被人乾掉,那些應急局的家夥怕是高興還來不及,你可彆想著有人替你伸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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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表麵上看來似乎是在嗬斥疤痕老者,但在當下場景實際上卻是替其解圍。
而活了這麼多年的疤痕老者雖然性子比較直,但也不至於聽不懂這些,在感激之餘,隻是默默地縮著頭什麼也沒有回擊。
“好了,你們不用在這裡試探了,特意召開這次會議不就是想從我嘴裡知道點實情嘛?”
“我可以給你們透露一個消息,方局長這次被抓到了一個很嚴重的把柄,估計要不了多久就要接受調查了,到時候他就算不從那個位置下來,怕是也要停職很久,到那時候才是我們出手的機會!”
紫袍老者自然也是看出來了對方在與疤痕老者解圍,但他也沒有想要探究的意思,直接選擇將眾人最想知道的消息說了出來。
而這話一出,頓時便讓幾位老者的眼中浮現出了一絲光芒,從那臉上的表情來看,似乎對此期待已久。
但這位紫袍老者卻並未具體說那現任應急總局局長的方向,到底是被抓住了什麼把柄。
在說出這麼一個消息後,便直接選擇從原地站了起來,看樣子似乎是想要離開此地。
而伴隨著他的站起,一根連接在他那紫色長袍之內,殘留著血液的透明軟管頓時浮現了出來。
不僅是他,伴隨著其餘幾位老者的站起,他們的身後也各自插著一道軟管,裡麵全都湧動著鮮紅的血液。
伴隨著這幾人的站起,屋外便立馬進入了一位全身漆黑看不清麵貌的人,將這軟管從他們的背後拔了下來。
而這些軟管都是被一根從地下蔓延而出的主管鏈接,在見到這名黑衣人將這軟管收容之後,其中一位老者卻突然開口道:
“那個家夥是不是快不行了?總感覺最近的效果沒有以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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