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傻,這家夥想乾什麼,剛剛已經破壞了城牆,難道現在還想更進一步不成?”隻不過這句話,很快就被在場的一位機關百煉廟係的樂子人所打斷。
“不懂就不要開口,這玩意兒所展開的節點,不是一眼就能看出與城牆如出一轍嘛?”
“看著就是在修複城牆啊,而且從那台機器上迸發的氣息來看,似乎是出自於百煉局的手筆啊。”
在華國之內,幾乎所有機關百煉廟係弟子,都在百煉局中登記在案。
無他,因為百煉局在華國的安排下,是能夠直接對接常世機關百煉廟係弟子,甚至能夠接觸到機關百煉真君的,並且還擁有最為完整的廟係進階流程。
可以說隻要加入了百煉局,在你能力足夠的情況下,根本不用為廟係進階所發愁。
不過同樣的,機關百煉這個廟係也是最吃天賦的廟係。
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
完全沒有任何捷徑可言,也不是努力就能夠彌補天賦不足的,甚至就算把每一柱的構築方法直接放在普通弟子的臉上,也根本無法讀懂其中奧義。
而且該廟係的前幾柱不但不會賦予歸鄉者任何戰鬥能力,也無法對歸鄉者的身體素質有任何提升。
因此接觸該廟係之後,又半途而廢改投其他廟係的,足足高達其高達八成由餘,而剩下的兩成裡,還有一成九平平無奇之輩。
剩下的人裡,才有一部分人能夠真正接觸這條大道。
因此在聽到有人說自己傻以後,率先開口的那名弟子本來是打算反駁的,但在見到說話之人是一位機關百煉廟係四柱弟子之後,反駁的話語便自己憋了回去。
並且又將話題轉移到了另一個方向:
“這些神道盟的家夥怎麼還在那裡乾站著,這些人平日裡不是一直將下麵那位水神視作假想敵的嘛,現在見到正主了還不打算出手?”
“這些家夥平日裡自己修行不夠,還總是怪罪一個從未見到過的家夥......”
而這話一出,立即便引起了其餘山河真靈廟係弟子,也就是神道盟之人的注視。
不過這人雖然嘴碎但卻也並未對這些家夥感到懼怕,在這些人將目光看過來的時候,他臉上依舊表露出一副本就如此的模樣。
這引得一眾弟子紛紛向著他所在的位置靠了過來,似乎是想修理修理眼前這位嘴上沒門的家夥。
誰料這人在看到眾弟子靠過來時,不但沒有畏懼,反而還大喊道:“我是太歲姐的人,誰敢動我?”
這話一出,頓時引得諸位弟子一愣,竟真的停留在了原地,隻不過沒過多久便回過神來,隻不過此刻的眼神之中已經出現了一絲忌憚。
不過也就在這時,人群之中一道聲音突然浮現:
“即便是太歲親臨又如何,我們盟主也不是沒有與她交鋒過,她可沒有過什麼優勢!”
這句話瞬間便鼓舞了一眾弟子的士氣,太歲的名頭在現如今的歸鄉者之內可謂是如雷貫耳,在張繼先未曾來到冀州之時。
殺敵最多,殺力最高,任務完成度最多的,便是那位完全不像女人的女人了。
並且這家夥還十分的小心眼,隻要有仇絕對不會耽擱一絲時間,當場就會直接報掉,因此也讓冀州眾人對其十分忌憚。
而她與神道盟盟主交鋒一事,卻從未被傳出過。
因此在知曉自家老大竟然能夠與其戰鬥不落下風之時,自然頗為得意。
隻不過再次蠢蠢欲動的眾人,卻被神道盟盟主一個手勢製止了下來:“今日乃是了結與陸良的大道之爭,沒有必要節外生枝!”
說罷,他便直接在眾人的目光中,從城牆之上跳了下去,精準的降落在了地麵,靜靜的望著此刻正在觀看城牆自我修複的陸良身上。
其餘神道盟弟子在見到自家盟主出動之後,也紛紛放棄了與眼前這位大放厥詞之人爭執,跟著便跳了下去。
這一跳,便足足有將近五十多人聚集到了陸良的身後。
而在見到神道盟弟子都如同縮頭烏龜一般離去之後,這名開口之人,心中也浮現出了一絲失望,心中暗道:
“可惜了,要是能夠引得這些家夥率先出手就好了,我也能有機會出手幫助對方一番,也算幫大姐還了一次人情。”
不過轉念一想,他的心裡便又有了計量:“待會要是那家夥不敵的話,我在隨便找個借口出手好了。”
“你們乾嘛?”
這麼多家夥如同雨落一般聚集到自己身後,陸良自然不會沒有注意,一開始還以為這些家夥是應急局派來抓捕自己的。
因為早在神道盟眾人到達之前,他就已經來到城牆之下想法子修複城牆了,自然是沒有注意到剛剛上麵所發生的事情。
但在看到這些家夥身上的穿著之後,他就反應過來了。
畢竟應急局的那些家夥,平日裡不管乾什麼都會穿著那一套並不好看的製服。
“你就是陸良?”麵對眼前這位自己神交已久之人的詢問,神道盟盟主並未率先回答,反倒是反問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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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且在反問之後,他卻也沒有想讓陸良回答的意思,而是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
“此刻尋你,是有一事相商,還望兄台應允。”
雖然口中說著相商,但語氣裡卻是一副不容質疑的模樣,並且商量事情怎麼會帶這麼多人一起?
陸良並不記得自己認識眼前這位說話之人,當然也有可能見過他不記得了,隻不過這些人的神色和模樣,看上去倒是更像過來尋仇的。
因此他直接開口反問道:“什麼事,我和你很熟嘛,帶這麼多人來好像也不是什麼商量事情的樣子啊?”
但麵對他的反問,眼前這位神道盟盟主卻根本沒有回答的意思,而是自顧自的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