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時有些尷尬:“見笑了。”
謝南簫爽朗一笑:“不礙事。”
高個子對著他拱手道:“不知尊姓大名?”
謝南簫同樣拱手回禮:“謝南簫。”
這兩人的名字來曆在城門口就已經報過了。
高個子名叫盛賀,任校尉之職。
刀疤男子名盛尚,任護軍之職。
按理說兩人均是世家私兵,不應用軍中職位任命,隻是這個時代士族地位極高,幾乎壟斷政治資源和財富。
特彆是在國破之時,很多世家大族自立為王,自成勢力,私兵變成正規軍,也就很好理解了。
而兩人都是盛姓,不管是盛氏本族人還是被賜盛姓,都隻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這兩人很得盛氏家族的信任。
兩人並未等太久,就見一個稚嫩女子帶頭走了進來,此女身上帶著一股鐵血氣息,硬是讓人第二眼才留意到她的貌美無雙。
盛賀兩人忙低頭不敢再看,餘光卻看到一個稍有些熟悉的身影。
他眉心一跳,定睛再看,驚呼:“您,您是雲將軍?”
作為豐州的老牌世家,盛家和雲慈自然是有來往的。
當初東北軍被困,雲慈還跟盛家求救過,希望雙方合作共同禦敵,隻是被盛家拒絕了。
同時趁著雲慈應對曲召軍之時,盛家聯合其他世家退守澤阿郡。
同時帶走了大量的金銀錢糧。
雲慈坐在輪椅上,任小廝推著進來,他的身邊是周睢。
聽他的話,雲慈對著他笑笑:“你們是盛氏族人?”
兩人忙彎腰行禮:“正是。”
兩人眼神隱晦看向雲慈的腿,麵上不露聲色。
薑瑾已在主位坐下,對於盛家人認識雲慈一點也不意外,雙方都在豐州,一個是軍方,一個是世家大族。
雲慈對著兩人頷首,介紹道:“此乃我戈鳳之主,亦我之主公。”
薑瑾一直沒用自己的公主名頭,主要有四方麵的考慮。
一則,她的目標可不單單是硯國,硯國公主這個身份對於以後來說可能是局限。
二則,硯國公主這個身份本身對硯國就自帶一份責任,而她並不願意去承擔這份責任。
或者說,她不願意對某些事物承擔責任。
三則,硯國公主這個身份於她目前而言,並無益處,一個公主身份不會給她帶來任何好處,她也不需要這個身份為她謀取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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