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士兵‘扶著’張八郎下了床,匕首抵在他的腰腹處,讓走在前麵帶路,謝南簫等人跟在後麵。
此時適應了些許黑暗的張八郎,模糊間看到地上幾個一動不動的黑影,瞬間明白這些應是值夜的奴仆,心裡一陣發寒。
出了房門,月色暗沉,但比屋內要亮些,地上同樣躺了十幾個生死不知的部曲。
張八郎什麼都不敢說不敢問,隻抖著身子往前走。
穿過院子,到了一處遊廊。
遊廊上遠遠掛著一個燈籠,光線很暗,隻能看到模糊的影子。
很不巧,途中遇到一隊巡邏的部曲。
正在張八郎以為胡來要他把部曲敷衍過去的時候,巡邏部曲卻突然悄無聲息倒了下去。
此時他才看到,在這些巡邏部曲後麵站著十幾個身形魁健的的身影,他們手持棍棒直接把他的部曲敲暈死過去。
張八郎:“……”
他隻覺寒意更甚,再次認識到這夥人實力深不可測,人數還不少。
謝南簫輕笑:“我說了,我胡來隻謀財不害命,不是沒殺你們的實力,隻不過是我這人心地善良,所以你老實點。”
很快眾人就到了張家主的書房。
張八郎非常配合的按機關把暗室的門打開,露出黑漆漆的洞口。
這間暗室建在地下,需要順著樓梯下去。
謝南簫雖帶著夜視望遠鏡,但其他士兵沒有,不得已他點起一根火把。
張八郎這才發現眼前的這些盜匪竟全都蒙著臉,不對,應該說他們把整個頭都蒙了起來,隻留眼睛位置。
領頭更是在眼睛處戴了一個什麼東西,連眼睛都擋住,難道是個瞎子?
之前在遊廊時雖然有光,但他眼睛不敢亂看,完全沒發現搶匪的裝扮。
謝南簫可不管張八郎的心事,讓士兵押著他先下去。
天色微亮時,謝南簫打著哈欠出了帳篷,準備晚點沒什麼問題就前往下一個縣。
齊平威也正巧起來,作為武將他可不敢懶惰,每天必須早起練武。
“早呀。”他打了聲招呼。
看到謝南簫的黑眼圈,他眼神閃動:“你昨晚乾嘛去了?”
謝南簫歎口氣:“百姓苦,我心憂之,夜不能寐。”
齊平威挑眉:“謝將軍果然一心為民,心無旁騖,勤勤懇懇。”
謝南簫謙遜擺手:“都是為主辦事罷了,當不得你誇,而且你的詞語用的不太準確。”
齊平威:“……”
謝南簫卻是心情很好:“要不去那邊過兩招?”
齊平威眼神一亮:“求之不得!”
兩人正要比劃比劃之時,就見遠處十幾人驅趕著一群馬往這邊而來。
奇怪的是,這些馬的背上還馱著大量東西。
齊平威警惕起來:“那是什麼人?”
謝南簫眼神微閃:“不知,走,去看看。”
說完就帶著人往那邊大跨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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