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話說的眾人哈哈大笑。
秋武笑著搖頭,眼裡閃過鄙視:“就邳國那樣式的,估計他們的槍都不一定抬的起來。”
眾人又是哄笑。
謝南簫擺手:“行了,這種玩笑偶爾開一下就行了,我們可是正經的海盜。”
眾人忙應下。
秋武有些擔憂:“他們估計要去玉國碼頭修整,說不定還要在邳國再送美人和錢物過來,到我們硯國就得晚幾天了。”
謝南簫不在意道:“不急,反正周冷他們還沒到東湖郡。”
想起什麼,秋武問道:“聽說曲召那邊派人來了東湖郡求和,是不是真的?”
這事謝南簫還真知道:“是真的,他們的使者還帶上了曾經的曲召大單於。”
秋武眼神微亮,又帶著隱隱的自傲和一絲悲傷:“看來曲召是真的怕了,曲召大單於死有餘辜。”
他口中的大單於此時正被五花大綁,惡狠狠瞪著曲召使者曲儀。
“你以為把我交給薑瑾,曲召就能到好處,我告訴你,做夢!”
曲儀也不在意:“我們不想得到什麼好處,隻求硯國不追究我們曲召之前的事就行。”
曲召確實是怕了,怕薑瑾的報複,所以大祭司讓他帶著人過來負荊請罪。
看著熱鬨繁華的街道,想起一路的見聞,他的眼裡閃過複雜和忌憚。
豐州回歸薑瑾手裡不到兩年,卻已發展成如此規模,按這態勢,硯國崛起指日可待。
而他們關外以後隻能仰望硯國的鼻息過活了。
大單於冷哼:“說的好像你們沒得好處似的,當初從硯國運回的糧食,布匹,女人,你們哪一樣沒享用?”
曲儀眼裡閃過一絲難堪:“那又如何?我們也付出了慘重的代價,幾十萬青壯留在了漢土。”
大單於諷刺道:“幾十萬青壯?你要不要算一算硯國有多少軍民死在我們手裡?”
“就以薑瑾那霸道的性子,你覺得她會放過曲召,彆做夢了。”
前麵帶路的穆離聽著他們的對話,眼裡閃過冷光。
他正是穆灼的兒子,可惜他對醫術沒興趣,為人也懶散慣了。
跟著父親到了戈鳳後不多久,就在官府找了一份閒職做著。
收到曲召入關文書後,雲慈就派了他前來接待。
這些曲召人是從平萬縣入關的,幾日時間趕到黑淳縣,因為雲慈現在正在黑淳縣。
他們以為他聽不懂曲召語,所以毫不忌憚是在他麵前說話,其實他聽的明白。
曲召人看似很有誠意,把曾經的大單於直接綁來硯國賠禮道歉,實際上他們不過是怕了。
進了縣衙,就見白露走了出來:“來了。”
穆離點頭:“人都帶來了,雲老將軍現在見他們嗎?”
白露‘嗯’了一聲:“一路順利吧?”
穆離笑道:“順利。”
如今的豐州極為安全,不管是夜晚還是白天,基本不用擔心安全問題。
白露跟著笑了:“行,那你去安排其他人的吃住,我帶著這位使者和曲召大單於去見將軍。”
雲慈再次見到曲召曾經的大單於,眼神複雜,問出了致命一問:“你叫什麼?”
曲召大單於一愣,接著就覺羞辱:“你說什麼?嗬,當日你們也不過是我的手下敗將,你算……嗚嗚”
話沒說完,已經被曲儀讓人堵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