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冷看了他一眼:“我們硯國有一道菜叫酸菜魚,你們邳國的騎兵就如這道酸菜魚,又酸又菜又多餘,自然是被吃掉了,多餘的也倒了,怎會留著?”
南良:“……”
雖然繞的有些暈,但大概意思他明白了,就是他邳國騎兵全部被吃了,呃,全被殺了,還被鄙視被嫌棄了。
他磨了磨牙:“希望硯國對我們邳國騎兵給予一定的尊重,他們再是如何也是為國犧牲的。”
周冷眼神奇怪:“為甚要尊重?於我們而言,他們不是犧牲,而叫殲滅,因為他們是侵略者。”
說著他笑了下:“你們邳國如此大度的嗎?去你國家燒殺搶掠,你們難道還好好的供著?”
“要真是這樣的話,改天我硯國士兵也去你邳國走走?”
南良被說的差點吐血:“你彆故意曲解我的意思,我們是帶著誠意來的。”
周冷都氣笑了:“誠意?在我麵前歌頌你們騎兵如何侵略我的國土?這誠意給你要不要?”
南良被噎的一時不知該怎麼說。
白普看向作為副官的晏珂,見她麵無表情,毫無收取了他好東西的自覺。
他咳嗽一聲:“話不能如此說,我們是友好鄰國,有些摩擦也正常,我們這不就是來解決這次問題的嘛。”
周冷挑眉:“很抱歉,可能是我記性不太好,我們哪相鄰了?”
“哦。”他好似才想起來:“現在我們確實是鄰國了,畢竟我們的琥珀島距離你們邳國不遠。”
白普:“……”
他的麵色一陣青一陣紅。
剛占了他邳國島嶼還如此明晃晃宣布主權?
這是諷刺他邳國無能?還是在炫耀他硯國威武?
這一刻他其實是有些懷疑人生的。
懷疑人生的還有南良,這是他目前為止,碰到的最為難纏的對手。
如果不自己有求於人,人不是在硯國的地盤,他都想脫鞋打人了。
他努力平複心緒,讓陣陣發黑的腦子恢複思考,扯出一個僵硬的笑。
“琥珀島一直以來都是我邳國國土,而今卻被你硯國侵占,是不是該給我們一個說法?”
周冷皺眉:“我知道你們有非常豐富的侵略他國的經驗,國土卻一直沒擴張,這就很說明問題,說明你們侵略不明白,既然侵略不明白,又何必勉強自己?”
南良:“……現在是你在侵略我邳國國土?”
不是,硯國這哪找來的談判官員,這是談判嗎?這是要把人噎死吧!
周冷‘哼’了一聲:“現在看來,你們不但侵略不明白,連自己的國土也弄不明白。”
南良忍了忍才再次開口:“咱明人不說暗話,琥珀島自古以來就是我邳國的。”
周冷笑了:“很抱歉我一般不會笑,除非忍不住,你說自古以來?請問島上能找到一絲你們邳國的痕跡嗎?你們的自古是哪開始算的?”
一番話說的南良不知怎麼反駁,因為琥珀島上確實無他邳國的一絲痕跡。
但,這是自古以來默認的事,就連鄰近的玉國都默認了這個事實。
周冷直接下了定論:“這事不用再議,因為琥珀島自古以來就是我硯國的。”
南良真的要吐血,他猛抓自己的大腿,疼痛讓他硬生生忍了下來,語氣不善道。
“你硯國如此蠻橫,也不怕引來兩國紛爭?”
周冷語氣平淡:“不怕,有本事來打呀!”
南良再也忍不住,砰的起身直接拍了桌子:“你彆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