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過了一分多鐘,程咬金才不急不緩把攝像頭給換成了後置。
有幾桌人在喝著小酒聽曲,顯得無比的愜意。
【環境可以呀,古色古香的,屋頂是不是還掛著魚燈啊,秀啊!】
【確實看著就香啊,感覺都能聞到香風了。】
【樓上的咱說的不是一個香吧?】
【哇,景區終於又有小姐姐加入了,好美啊!】
舞台上是琵琶獨奏,音調輕快,時而急促,時而舒緩,就如詩雲: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上午剛開始還有些緊張,畢竟台下人大多衣著很奇怪,也不留發,和大唐人完全不同。
甚至還有女子圍觀,不過很快,她們就發現此處與大唐的不同,原來真如紅娘所說,此地的人對人極為尊重,要說尊重,他們在大唐時麵對的官員士子也是客客氣氣的,他們雖然也是斯文有禮,但無形中的身份差異,總會在細枝末節中表現出來,對比他們,無論自己如何風光,如何華貴,但在他們眼中自己最終還是,一個物件。
而台下人眼中是清澈的,他們看自己,是看常人的眼神。
一曲奏罷,掌聲雷動。
“好!”程咬金帶頭叫好,遊客也看見了他,紛紛朝他打招呼,要說景區誰的知名度最高,那非程咬金莫屬,到處溜達,到處和遊客搭話,景區顯眼包就是他了。
“程將軍,你有麻煩咯,武打不過王將軍,舞也跳不過輕玲小姐姐,你還是負責說相聲吧!”人群中一個小姐姐笑道。
“姑娘你這話傷人啦!任永仁回去記得提醒我宰頭牛,我要安慰下自己受傷的心,主辱臣死很合理!”程咬金一臉的誇張表情,捂著護心鏡,裝作傷心的樣子,又突然收住表情回頭朝著任永仁認真的說宰牛的事。
一時間遊客們都笑開了。
“牛牛那麼可愛,一定要多加孜然啊老程!”
“老程我要去陛下那告你的狀!等著罰奉吧!”
“明年春耕你來拉犁!”
“真當俺老程是牛馬啦,你們等著,等俺大唐造出拖拉機,俺府上的牛一天殉情一隻!”程咬金這一句,又把眾人逗得不輕。
牛:你清高,你了不起!
“程將軍,我請你喝酒,來不來,看你就是能喝的,這個郢州春好喝,來一杯!”這時,坐在一旁案幾小酌的幾名男女中的一人舉杯道。
“不是,哥們你說是啥酒?”程咬金懷疑自己耳朵聽錯了。
“郢州春呀,這不寫著嘛?”那人指了指酒壺上的字。
“貢酒這兒也有啊?玩那麼大呢?”程咬金一下就來勁了,這郢州春是貢酒,一般隻能在宮裡宴會才能喝到,沒想到林總直接把這酒給擺上來了。
“來來來,俺嘗嘗,俺跟你說,這酒可是大唐宮裡的貢酒,就是新豐酒都差他不少!俺老程給你們品品對不對。”說著就盤腿在一個空位坐下。
搓了搓手,呀,還有冷盤牛肉呢,這酒蹭的好啊!
“嘖嘖,嗯,對!很對,就這個味兒!”程咬金喝下一杯,咂吧下嘴,表示了認可。
“怪不得這麼香醇,原來是貢酒,這樣喝沒意思,玩點彆的下酒怎麼樣?會不?”席間一名男子開口建議道。
“這個懂,來一人為席糾,這邊行酒令啦!”程咬金朝著正在和遊客合影的輕玲招手道。
看終於有人要行酒令,輕玲道了聲失陪就過來了。
“小女子輕玲見過諸位郎君。”滿頭珠翠身著淡青色襦裙的輕玲行了一禮入席。
“諸位郎君是要行哪種令呢?律令,骰盤令還是拋打令?”
這一下給眾人說的像穿越了,一般也就知道劃拳搖骰子,這除了骰盤令以外,另外兩個都是啥呀?
於是輕玲開始介紹三種令的規則。
(不占字數了,放段評了。)
一番解釋後,眾人也明白了,沒想到花樣那麼多,不過聽著除了骰盤令外,彆的兩個,都得費腦容量啊!
不過好在對手是程咬金,想必拿捏他還是簡單的,不就是詩嘛,打油詩不是詩了?
來都來了,體驗下大唐特色嘛。
於是眾人選擇了律令,簡單的說,就是作詩。
好家夥,今兒個也雅一把。
宣令的令官輕玲先開頭:“花落輕輕舞。”自己一杯酒先喝下去。
在她的認知中,這種最最基礎的詩令,連程咬金都能玩的來,昨晚喝醉是因為後來褚遂良說太俗了,要求換景物雙關令,然後程咬金就倒了。
啪,啞了,花開頭,還得疊詞詞,這冷不丁的眾人還真想不到。
下一位的一個妹子手指捏著酒杯,皺著眉想了想,隨後自信開口道:“花影重重落!”
隨後轉頭看向身邊的朋友。
“花……”喝吧,那兄弟直接一杯下去,遊戲繼續,連卡三人,無一幸免。
到了程咬金,眾人都一臉幸災樂禍看著他,設定不是程咬金嘛,來嘛,看看程咬金啥水平。
“你們這不信任的眼神,哎呀我真的是,哎~花枝顫顫搖~”程咬金晃著身子把酒令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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