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由於李景隆大嗓門的吆喝,好多遊客都知道今天有新節目。
都說小時候看戲曲什麼的都不感興趣,等到歲數上來了,基因就覺醒了。
這遊客也一樣,那醉仙樓,今天是又一次爆滿,上次這場麵還是李龜年初登場時。
由於戲班子的人才來了五個,單是樂器,就完全不夠,所以之前李景隆聽的都是閹割版的。
在大唐可就不一樣了,就說要吹拉彈唱些啥吧,老祖宗的班底,指定給你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胡琴鑼鼓鈸,揚琴笛簫箏。
大唐啥也沒有,就是人多,人裡邊,會樂器的,也多。
不僅是李景隆滿意,李龜年也很滿意啊,這可算有點樣子了,還得是大唐往後的朝代和自己有共同語言啊。
嗯,三國那幾位除外,那琴彈的是真好,尤其周郎長河吟。
戲曲開場,唱的依舊白蛇記,這個傳奇就是來源於唐代的洛陽巨蛇事件。
李龜年這次除了伴奏外,還以一個學習者的態度在看著台上。
大唐的戲曲藝術,可以說是從梨園開始形成,還遠沒有發展了幾百年的大明時豐富,雖是祖宗,但也不能架著身段。
大明的南戲,是以宋代雜劇為基礎,與南方地區曲調結合,形成新興的戲劇形式,鹿城就是發祥地。
講真的,曲是真不錯,唱的也真好聽啊!可就是那詞,聽不懂,是真聽不懂。
遊客們一臉的懵,李龜年配合著表情,實則也是聽不懂,但還不能表現得聽不懂的樣子。
無妨,形式懂了,聽不懂都無所謂的。
最後的試演足足一個多小時,遊客從爆滿,到進進出出最後也隻有不到一半的人,從頭聽到尾的,更是少之又少。
畢竟很少人會完整看完一部沒有中文字幕的中東語電影吧?
李景隆都eo了,我自信滿滿啊,你們怎麼就……
他心裡有句野豬吃不了細糠,但又不敢吐出來。
“聽不懂,完全聽不懂詞啊。”
“唉,不是我不想支持老祖宗留下來的東西,是我真的,野豬吃不了細糠啊。”
“還是李龜年的曲子好哇,他的改變真的,直通古今!”
“對!我今天全程就聽伴奏了~”
遊客們散場時在討論著,李龜年和李景隆等人也在琢磨著。
“我覺得,大明的官話或者地方的腔調,和普通話差彆不會很大吧?”李景隆鬱悶道。
“你彆說,帶上曲調,就難聽懂了。”李龜年提醒道,他唱大唐的曲時,都沒指望過遊客們聽懂,都是挑的傳到現代的詩詞去唱的,這樣遊客們能連蒙帶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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