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呀,去了再說嘛,說不定是什麼大機緣呢。”蘇軾很自在,絲毫不慌。
“以我所想,既是做工,必有酬勞,千年之差,可能有些好東西於大宋有利,況且,往後這東京,我們可能是出不去了,每日消失六個時辰,瞞不住的,千年之後也就意味著,我們會知道,往後的曆史……這於蘇家,禍福未知也!”蘇轍皺著眉頭說著。
不愧是撈了一輩子哥哥的,想的就是多。
蘇軾嘿嘿一笑:“怕啥!自古成景之處,人就不能少,我不信就我們兩個大宋的人去,千年後都去得,你們說,彆的時候,會有人去嗎?哎呀!說不定能見到韓愈柳宗元他們呢!!!哈哈哈哈哈!”
得,老樂天派了。
蘇洵看著兩兄弟互補的樣子,隻能感慨自己這名字取得是真好啊。
一個灑脫的不行,一個穩健的不行。
明永樂十五年。
“哎,老三,老二之前說你也有套軟甲,專門防咱揍的,給咱找來試試,這老二的鐵背心鐵褲襠太擱人了!”朱棣吃力的脫著鐵背心,瑪德,誰想的這破招,呼吸都費勁。
朱高熾看了眼自己案上的奏章,心裡苦了苦,這下好了,老爺子去見爺爺了,自己這副皇帝,這下是坐實了。
得,也不知道能不能熬到即位了,湊合活吧。
朱高燧則是當什麼都沒聽到。
哎呀,這柱子,可真柱子啊!
“老三!叫你呢!聾啦?”朱棣哪裡不知道這王八犢子想的啥,加大音量再一句。
“啊?哎喲,爹,我這,我哪有那玩意呀,二哥那是給你開玩笑的,嘿嘿。”
朱高燧的臉上笑容綻放,簡直是朱棣的乖寶寶樣子。
“哎哎哎!爹!冷靜!我脫!我現在就脫!”看著朱棣高舉的硯台,慫了,朱高燧慫了,你早說你要動手啊,我就不掙紮了。
穿上全身軟甲的朱棣,拍了拍自己的身子,嘿,這老三的甲做的,還可以調大小的,周到。
雖然以他揍人的經驗來說,防不了多少,但少點傷害是點。
不然和那叔侄倆那樣半殘著滿頭大棗的回來,這不好看。
“老大啊,我走以後,你要好好看著咱的大明,放心,太子就是你,誰也搶不了,對吧老三?”朱棣整理著衣領子,準備今晚就這樣睡了,不脫了!
害,有種年輕時的感覺啊,真懷念,才怪。
朱高熾抬起胖嘟嘟的腦袋:“嗯嗯,爹您說的都對,對,我好好乾……”
朱高燧:點我乾嘛呢你說這……多餘。
整理著衣領子的朱棣突然想到了什麼,“哎,老大,之前瞻基是不是說過,我要是去了景區,大明就會再開一個年號?”
朱高熾想了想,好像確實是這麼回事兒,點了點頭:“確實,不過是哪個後代的,還得等瞻基回來才知道呀,爹您問這個做什麼?”
朱棣一聽,來勁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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