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極怎麼樣?不怎麼樣。
嬴政覺得那地方除了和海豹呲牙和企鵝滑雪外,就沒有一點用處了。
好吧,但這兩玩意能帶回來似乎也是不錯的,他老劉家不是搞了個什麼動物園嘛,回來還在那吹自己的景區造的怎樣怎樣的,結果一問,都是些見過的玩意。
沒意思,朕跑去北地搞個極地動物園好像也不錯嘛。
景區待久了,思維都活躍,嬴政甩了甩腦袋,把這些個有的沒的甩出去。
對於趙佗任囂兩人,他要用,也確實沒打算讓二人停留於嶺南。
為啥呢,這兩人搞同化有一手的,經過遊客的建議,總結。
他的打算是,在齊地造大船南下,至於原曆史的路線,該開還得開,不過不那麼著急了。
中原往南,雲夢澤還沒消亡完,能用來搞水產養殖,當地的肥田,在楚人的控製下完全沒發揮起來。
多好的良田,有糧食就有人居,有人居就能改變環境。
南嶺難越,倒也不是不能修路,先海路拿下珠三角,再往外擴散,比單純的死磕要好很多。
至於什麼瘴氣瘧疾,對於有了景區的大秦倒成了最簡單的事。
經過了遊客們一通洗禮的趙佗任囂也明白了,來到這,就不要怕死這件事,因為一切都可以用來開玩笑,甚至你還能在秦都外邊看到拿著手機,指著望夷宮大罵始皇帝沙幣的,大罵秦吹全家修長城的。
兩人第一次聽到時,嚇傻了,差點條件反射上去把人給摁了。
然而倚著門框看戲順便招待遊客的雲衷卻是一點不在意。
還把上頭的兩人給叫住了。
“喂,二位將軍,冷靜,淡定,這種人呐,多著嘞,你們看那邊。”
雲衷指了指斜對麵的大唐牌坊處。
一個人舉著手機錄像呢:“我說啊,李世民殺兄囚父睡弟媳,李治睡自己老爹女人,李隆基睡自己兒媳,天子九逃,盛唐怎麼了?杜甫的兒子還餓死了呢!垃圾唐朝。”
唐朝是啥他倆自然知道,看過些東西,那個牛逼程度也有人噴?
再看雲衷,不解的目光給到這位老前輩。
“見得少了吧,這種人多著嗯,暴秦臟漢亂唐弱宋,三國城去看一眼曹劉孫沒打起來呢各家粉絲就得先撕一場,大明城那邊,有多少人誇老朱就有多少人罵他。
景區就這樣,你倆新來的,聽說後邊也反過,不對,是大秦亡後自立,也彆太拘謹,這兒是後世,遊客的話,該接的就接,不好接的打個哈哈做點節目效果就好啦~”
雲衷作為個景區老人,得空溜達時啥都見的差不多了,早就波瀾不驚了。
趙佗和任囂聽到這些,心裡也好受了些,作為曆史人物,後世評價本就是有褒有貶,世上非黑即白的人多了去了。
他趙佗在一些人口中,是反賊,野心家,是坐看秦亡的逆臣,在華夏一統的大局觀裡,他保存了嶺南秦人不去送死,他融合民族,發展嶺南,大功於天下。
是非成敗,既是在景區,就該看的開。
兩人齊齊向雲衷行禮:“多謝前輩指教!”
沒想到啊,景區裡一個看似老農一般的人,也能有如此見解,實乃高人也!
“衷叔!豆角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