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渤海侯當麵,後世嶽飛,見過高公!”
高適連忙回禮道不敢不敢,什麼渤海侯,自己八字還沒一撇呢。
李白拎了袋羊肉串給嶽飛,笑著道:“嶽將軍看來沒少學邊塞詩呀,啥時候北伐呢?高適老家還沒光複呢~”
真會找話說,一下就戳嶽飛心裡了。
嶽飛臉一紅,有點不好意思的看向一臉疑惑的高適:“高公見諒,河北……暫時,還未收複,不過大宋現在在整備熱兵器,很快就可以揮師北伐了。
說來慚愧,燕歌行,薊門行,飛也常拜讀,大宋卻是未曾踏足過燕雲……”
“河北?燕雲?丟了?”
高適目瞪口呆,我艸?我老家沒了?
李白擼著串,拍了拍高適的肩膀,指著遠處正在給遊客畫肖像畫的趙佶。
“就他丟的,燕雲嘛,也算是他丟的,反正又丟一次也算丟,所以我說嘛,彆和他玩。”
這話說的嶽飛極為尷尬,為了緩一下氣氛,他趕緊招呼兩人。
“二位大文豪來此,正好,我剛寫好的字,指點一二可好?”
不用他說,高適早就注意到了這幅字,暫且不想後世怎麼丟的北方,他看向這詞,嗯,在他眼裡的長短句。
隻一眼,他就知道,老家很快就會光複。
接著往下看,隻覺得字字豪邁,看的人熱血沸騰恨不能即刻往那沙場而去。
“笑談渴飲匈奴血……壯誌饑餐胡虜肉……好,好,好啊……”
出道景區人生地不熟他還有點拘束,此時一眼滿江紅,性格裡的豪爽被激活。
連道三聲好,高適滿眼激動看向嶽飛:“一眼滿江紅,不敢寫邊塞,鵬舉好才誌!”
再看李白,默默的吹著紙張。
“呃,太白這是?”
李白一抬頭:“啊?鵬舉讓我點評,這還用點評?趕緊吹乾了墨印帶走呀!是吧鵬舉,我這可是最高評價了。”
嶽飛哈哈一笑。
“太白前輩想要,飛是不勝榮幸,隻是,怕是你今日要落空了。”
李白一看高適,不得了了,滿眼寫著想要,眼神都快拉絲了。
“嘿嘿,多少錢,我幫我兄弟買了。”
嶽飛拎起羊肉串晃了晃:“付過了~”
……
“好啦~人家還得忙呢,看不見了,還回頭呢?”
李白帶著高適繼續往下走,
看著路邊一個小酒坊,拉著三步一回頭的高適就往上去。
“五魁首啊六六六啊!喝!”
“你開玩笑五個六齋呢?開!一個沒有!喝!”
“下回來玩記得背多點詩!喝!”
“三二三,小,喝!”
看著眼前一挑四的一幕,高適呆了,如此猛人,居然是一位女子?
“李姐,給你送下酒菜來咯,謔哦~壓根沒機會喝呀。”李白笑嘻嘻的上前。
“高適,高達夫,見過李娘子。”
李清照端起酒杯給李白倒了一杯滿的:“酒中仙來啦,來來來,老規矩,見麵喝一杯。”
李白剛準備接過酒來,李清照猛地抽回手:“高達夫?哇,渤海侯喝酒,哎呀,我敬您一杯!”
可憐了這酒,本是給李白的,回頭又要給高適,最後還是進了李清照肚子裡。
李白合理懷疑她就是自己渴了……
車輪戰的遊客互相對視一眼,好機會,趕緊跑!
誰頂得住啊,車輪戰單挑硬生生玩成了單方麵金字塔一種喝酒玩法,很容易醉,不建議玩。),老毛子來了也得鑽桌底下去啊!
李白倒是不介意,要不是這性格,還未必玩的到一塊兒去,自己給自己滿上一杯喝下:“達夫啊,你能文能武的,還書生軍功封侯,後世好多人可喜歡你了,李姐也不例外喔~”
“齊州李清照,久聞高公大名,今日得見,三生有幸,來來來,坐下一起喝酒啊!”
表達友好的方式,先來一杯吧。
李白也招呼著高適坐下,往嘴裡丟了兩粒花生米。
問李清照道:“你師公呢?咋沒在?”
“才子樓呢,今天他兄弟倆輪班,找他?去唄,順便加個班嘛~”
李白擺了擺手:“罷了罷了,今日女色休近我,喂喂喂,達夫不適合那地方的,彆看了!”
高適好奇道:“今早就聽你們說那才子樓,不知是何地方?”
“好地方,怎麼?達夫想去?”
李白想了想:“其實也不是不行,讓我摸摸!”
說著,快速的在高適胸前摸了一把。
“哦豁,可以嘛,有料的,可以的!”
李清照直勾勾的看著李白操作:“那個,才子樓的話,我也有份運營的,要不我先驗驗貨?”
高適驚恐萬分,他已經知道才子樓是乾嘛的了。
雙手抱胸,當即就想跑!
“冷靜!二位冷靜!不好奇了!”
“不行!你好奇!”
李白李清照異口同聲道!
十幾分鐘後,高適被帶到了才子樓參觀。
剛到門口,就見裡邊熱鬨非凡。
“太白,你看那是不是今早那個……白?白樂天?”
高適看著裡邊熟悉的人影,問李白道。
“還真是,我去,身體還挺誠實的嘛!”
此時的白居易,那叫一個長袖善舞啊!
“姑娘~在下不能再喝了,再喝呀,要景區樂天青衫濕咯~”
“樊素口?小蠻腰,何能及卿也~”
“渣男?在下……隻是想給她們一個家而已,姑娘何出此言~傷我心……”
正在二樓往下看的蘇軾蘇轍見來人了,和李白打了個招呼。
“太白今天怎麼來了?喏,你們大唐的,天生才子樓聖體啊,這才五杯酒就這樣了。”
正好有遊客仰頭和蘇軾道彆。
“東坡先生下次見咯~”
“哎~下回來了提前說啊,八十八號,眉山蘇,等你喲~”
“走吧,正經的。”李白拉上腳步踟躕的高適進了才子樓,來都來了,加個班吧~
仰著頭忽略了被灌醉的白居易:“子瞻也不錯嘛,大宋才子聖體哈哈,來見個新朋友,大唐,高達,呸,高達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