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曉此畫所在的遊客們,心裡默默來了一句:愛新覺羅某儀王八蛋。
一眾大宋員工看著遊客們在一幅幅作品麵前唏噓感慨,好好的展,成了國寶懷念。
怎一個悲字可言說?
除了作者不在場的作品,更多的則是景區員工這幾日新寫的,雖然是更加新的貨,卻也是幾十年的功底。
有作品被人誇,也有作品被人蛐蛐的。
“哇,王介甫,你的字認真的嗎?呃……不是說不好啊,是你這個是不是寫的有點歪了?”
“對,雖然我不懂字啊,但這排版好像都不咋好看。”
王安石此時,卻是全然沒有心思聽遊客說的什麼。
抱著個輕薄本,正在辦大宋的公。
遊客一見這不搭理人的?都好奇了起來。
“謔,這算是敬業還是不敬業呀?介甫公忙啥呢?”
湊過去一看,是密密麻麻的朝廷收支表格。
看著這令人頭皮發麻的表格,遊客的上班ptsd都快出來了。
王安石也反應過來,覺得自己好像有點小過分了,不情願的把視線離開屏幕。
當他搞清遊客們的疑惑時,臉上的表情很是無奈。
“第一,我覺得我的字挺好的,不好的科舉都過不去,第二,我很忙……”
意思就是,能看懂就行了,差不多得了,還要他排的和藝術作品一樣?
想啥呢?還要不要行政效率了?
趙佶找他求字他都是從自己以往寫過的公文裡翻出來幾幅,現寫都沒空。
實用為主,就是王安石的風格,或者說,那叫“無法之法”,一般人學不來,主要是一般人也沒他這個忙活的。
這話還是蘇軾說的,後半句是:然不可學。
對比起來,沒那麼忙的蘇軾那邊,就賞心悅目多了。
雖然此時的他的書法還沒到宋四家時的水平,還沒到《寒食帖》天下第三行書的高度。
但意氣風發的年紀,寫出的字也隨著其人一般,輕快許多,稱作:字劃風流韻勝。
風格的形成還得到烏台詩案之後,不過蘇軾一點不慌,不能成為曆史上那個蘇軾,新的蘇軾的字也未必不能再成一風格。
“記承天寺夜遊?蘇哥,你不是還沒經曆嗎?咋還自己抄自己了呢?”
遊客看著蘇軾寫下的作品,發出了疑問。
這文章大家都學過,開局就寫著元豐六年,可蘇軾的設定年代是嘉佑年呀?
石錘了,蘇軾也當文抄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