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麻煩你,或許隻有你才不會拒絕我的請求。”
“這些是我的自己的人,不是烏拉那拉氏的,或許能夠幫你。”
“如果可以的話,能幫我種一株鳶尾嗎?就讓它自由地活著。”
“我從來都不喜歡梅花,隻是因為王爺高雅,所以族裡的人便要求我要去喜歡梅花,我本來就是個俗庸的人,但一舉一動都被他們盯著,把我塑造成了一個很精致的擺件。”
“死了也就掙脫了他們的擺布。”
齊月賓把信件燒毀,次日她屋內的窗戶邊放了一個沒有發芽的花盆。
每日曬著太陽,種子從花盆裡破土而出。
原本齊月賓隻想在後院安安靜靜地活下去,不去參與任何人的爭鬥。
福晉走後還沒一年多,府中便來了一位年側福晉,她和福晉是不同類型的女子,但她對自己很好,熱情到齊月賓有些不知所措。
她從來沒有被人這般對待過。
每次年世蘭哥哥給她帶來各種新奇的玩意,她都會給自己送來一份,還會給她不少銀子還有各種布料。
齊月賓家中落敗沒有什麼好東西,她不知道要怎麼去回報年世蘭,便用自己在府中的勢力幫她攔下了一次次被送去她院中的臟東西。
在年世蘭有喜後,看著她將這件喜事分享給自己,齊月賓也由衷地替她高興。
齊月賓熬了好幾個晚上,終於繡出了最滿意的小肚兜,要送給年世蘭的孩子。
她不知道孩子是男是女,隻好繡了一個紅色的。
看著十分用心的肚兜加上齊月賓眼底略微的青黑,年世蘭靠在齊月賓的肩膀上,說等孩子出生後要讓她做孩子的乾娘。
齊月賓笑著應了下來。
結果在那一天她幫忙端了一碗保胎藥後,一切都變了。
那碗保胎藥是胤禛派給年世蘭的人熬的,在她身子不舒服看不了藥時,齊月賓沒有多想,她怕有人會趁此下黑手,便親自盯著藥,等藥好了之後她便端到了屋內,從未假手於旁人。
結果正因為這碗藥,年世蘭喝了之後流血不止。
看到這麼多血,齊月賓連忙讓人去喊了太醫,年世蘭哭著在她懷裡說有人害她。
她的語氣中完全沒有懷疑齊月賓的意思,而此時的齊月賓後背布滿了冷汗。
她知道這個孩子是誰害的了,但是沒想到那人竟然連罪名都給她找好了。
孩子的阿瑪故作憤怒地看著齊月賓,將所謂的證據扔在她的麵前,每一條都指向了是她嫉妒年世蘭盛寵,所以才下了毒手。
齊月賓自然不願意將這口鍋蓋在自己身上,她本想撕破胤禛的假麵,在她開口前,胤禛摸了一下腰間的香囊,是她曾經寄給她小侄女的。
霎時間她的心直接落到穀底,今日無論如何,自己都將背上這口鍋。
年世蘭盯著齊月賓,咬牙說道:“我不信,我不相信是你。”
她要求胤禛重新查,結果最終都指向齊月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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