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八阿哥是個好的，結果和彆的男的沒什麼兩樣，主子才進來一天就想著把側福晉納進來。
“無事，我們關上門過自己的就好。”明慧翻了一頁書繼續看著，想吃桌上的葡萄，但又有點太遠了，她懶得起身。
綠綺見狀擠開她旁邊的珊瑚，悉心給她剝了個葡萄送到嘴邊。
真是的，第一天進屋伺候就這麼沒眼色，還是得她們來才行。
“綠綺，我已經不是小孩了。”
看著快塞到她嘴裡的葡萄，明慧有些無奈。
也不知道她們幾個天天都在腦子裡的腦補了什麼，總覺得所有人都欺負她們，把她和明玉快哄成小孩了。
看了一眼不肯收回去的綠綺，明慧隻好將葡萄吃了下去。
“主子如今才多大，在奴才心裡永遠都是孩子。”綠綺知道自己說的話有些冒犯，但從小她們幾個就看著兩個主子長大，比起主子奴才，更像是共患難的家人。
也不知道主子這兩天經曆了什麼才會說出這些話，綠綺想到這裡心中又是一陣心疼。
這個八阿哥和他府上的人就會逮著她們主子欺負。
“我也就隻有你們了。”明慧心裡也軟了下來，綠綺等人比她大了幾歲，當初族人想要將她們發賣，是她和明玉拚命才將她們留了下來。
冬日裡隻有一點炭火，她們幾個也沒有了什麼主仆之分，全都擠在一起取暖。
如果不是外祖放心不下她們非要來看望，或許都熬不過那個冬天。
聽到明慧的話，綠綺心裡更加堅定了要誓死守護兩個主子的決心，主子本來就可憐，要是她們再不護著點，定會讓其他人都欺負了。
明慧看完書的最後一頁，此時屋內已經暗了下來，綠綺早早讓人點燃了蠟燭，怕會累到明慧的眼睛。
她打了個哈欠，將書收了起來，扭頭對著屋內的人說道：“今晚就留珊瑚在這裡守夜。”
“是……”綠綺過了一會兒才回道，按理來說今天該輪到她了，主子竟然讓一個新的丫鬟來伺候。
主子晚上要是害怕怎麼辦？這個珊瑚能守明白嗎？
她看向紅葉，試圖讓她和自己一起勸勸主子，結果她在那裡給主子縫製衣服根本沒有往這邊看。
青桃在給主子卸頭上的發釵，綠綺轉頭看向桂嬤嬤，她正在拿著自己做的糕點讓主子再吃兩口。
每個人都在忙著要做的事，根本沒人注意到她現在的心情，要是今天輪到她們守夜被人頂替了，肯定比自己還要著急。
“時候不早了，你們也去睡吧。”
等到她們出了門後，綠綺對著她們說道：“今天我被人替了，明天守夜還得是我。”
“不行，明天輪到我了。”青桃說道。
“我不管，明天我就在門口坐著不走了。”綠綺低聲說道，“今天我被替了，改天就該你們了。”
“小點聲，主子還要睡覺。”桂嬤嬤在她們頭上一人敲了一下，“怎麼弄明天聽主子的。”
珊瑚要出去的時候，明慧突然喊住她，語氣裡滿是警告：“你們主子想要做什麼我不關心，但是不要把主意打到我身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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