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唯一不好的就是，以後和離沒有辦法。
“我以後會走的，這樣你也願意和我成親嗎？”
“是那種連人影都看不到的離開。”
年羹堯拿茶盞的動作一頓，他低頭遮住眼中的情緒：“願意，我當然願意。”
為什麼會不願意呢？即使她會走，但這些日子總歸不會是假的。
就像最開始他說的那樣，她離開後自己也可以去找她。
年羹堯不會放棄南意，但也不會把她強行扣在自己身邊。
她不喜歡，所以他不會這麼去做。
“真的？”南意向前一靠，歪頭對上年羹堯的眼睛，“你真的願意？”
年羹堯伸手捂住南意的眼睛：“我願意，無論說什麼我也隻會是這個回答。”
怎麼感覺怪怪的？像是她在對著年羹堯求婚一樣。
“唔。”南意突然想到了一個很嚴肅的事情，那就是曆史或許不是她們能改變的。
就像金枝，無論怎麼避開，她最終都會嫁給雍郡王。
“那要不先準備一下成親吧。”南意不確定地說道，也不知道能不能真的嫁給年羹堯。
“好，我去告訴父親。”年羹堯立刻起身，他固執地看向南意，“你不能反悔，我們都說好了。”
“如果你要反悔，我就天天在你院子門口撒潑。”
南意想要轉過頭不去看年羹堯，但很快又被他抓了回來：“你又不看我。”
說話中帶著幾分怨夫的語氣。
南意伸出兩隻食指把年羹堯向下彎起的嘴角往上一提：“高興一點嘛，我都答應你了。”
看著年羹堯被自己弄個出來的奇怪表情，南意沒忍住笑了出來。
“從現在開始，你就去好好準備。”南意說道，“我呢……就還是和以前一樣吃喝玩樂等著就行。”
聽到南意這句話，年羹堯的心也放了下來。
“好，我們成親。”
南意頭一次看到年羹堯這麼乖，她拍了拍他的頭：“好了我要看書了，你不要打擾我了。”
年羹堯小聲說道：“也就打我手勁會這麼大。”
“嗯？”南意問道，“你說什麼？還想被我拍啊？”
“才沒有！你聽錯了。”年羹堯反駁道，“我可沒那麼說。”
雖然他這麼說，但麵上還是帶著笑。
此時的年羹堯坐在坐榻上，她倚著小桌往前一靠說道：“我就要拍。”
她想看看年羹堯今天的心情到底有多好。
“行，給你拍。”
年羹堯把頭往前一湊：“拍的順不順手？要不要我再低一下頭？”
看到年羹堯這般，南意瞬間沒了逗他的心思。
“算了，我不拍了。”
還是想看見年羹堯被她氣到的樣子，這樣比較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