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人一直在旁邊吵架,根本沒有注意到自己這邊有人。
他彎下身子躲起來,隻要等到了時間,他就輕輕一摁。
這些人都要死。
南意嘴上一直在和的鬆田陣平吵架,實際上一直在觀察車裡的人。
他彎腰,雖然隱藏了身影,但也讓他看不清外麵環境。
在鬆田陣平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南意直接拿著石頭撞碎了車裡的玻璃,用胳膊肘抵著從車窗進去。
她一拳打在了那個人頭上,將他的臉直接摁在了座位上。
南意控製住了他的手,遙控器掉在車裡,南意將遙控器從車窗遞了出去,鬆田陣平連忙接了過來。
他接到手就將遙控器迅速拆開。
凶手被南意砸得有些懵,接著一拳又一拳打在了他的身上。
南意掏出手銬將那個人銬住,她隨意用衣服擦了擦自己手上的血。
全是她破窗而入流下來的。
但南意沒有覺得痛,而是很痛快。
她終於把這個人抓到了。
鬆田陣平沒有去阻止南意毆打他,她總是把事情憋在心裡,這下可以發泄出來了。
凶手已經被打得鼻青臉腫,完全看不出原來的樣子。
南意最惡心的就是他這種人,明明已經做錯了事卻覺得所有人都在欺負他。
甚至還要報複彆人,看到彆人幸福就要毀滅。
南意將他從車裡拖了出來,此時距離炸彈倒計時已經結束。
公寓內風平浪靜,炸彈成功拆除。
萩原研二心情極好地發來一條消息。
[完工。]
鬆田陣平聽到了手機鈴聲,但他沒有打開,他知道對方成功了。
他此時的注意力全在南意身上,他製止了南意的動作:“再打下去你的手會更疼的。”
凶手還沒來得及鬆口氣,鬆田陣平遏製著自己心裡的怒氣說道:“接下來交給我吧。”
如果不是這個人,他也不會七年都見不了她一麵。
就在他們剛重逢的時候,這人又跑出來放炸彈。
鬆田陣平感覺這個人簡直是太可惡了。
直到其他警員過來,南意這才鬆開了凶手。
鬆田陣平上前扶住她,看著南意胳膊上的血色連忙掏出手機撥打了急救電話。
她穿著一身紅色大衣,但右邊衣袖上卻變成了深色。
“我們在……”鬆田陣平還沒有說完,南意便伸手掛斷了電話。
“我要去審問這個人。”
他的內應是她認識的人,這個人還沒有抓到。
今天的爆炸案還有七年前米花大橋的爆炸都是他做的。
當年的事情也有證據,他逃脫了所以沒有抓到他,但因為他那時候第一次做這種事情,所以留下了很多線索。
如今抓到他,證據確鑿,他跑不掉了。
“當年幫你出逃的內應到底是誰?”
凶手笑了起來,他認出了麵前的人。
“你永遠都不會知道那個人是誰。”凶手哈哈大笑,“你父親是個心軟的蠢貨,你母親也是蠢貨。”
“如果不是她亂發善心,我也不會這麼快找到你們。”
他現在已經被抓住,所以也不害怕了。
他就是不告訴南意那人是誰,讓她繼續惶恐下去。
南意冷笑:“你不說我也知道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