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徹低頭:“以後就說是我身體抱恙,那群人以後也不會出現在朝上了。”
他們不乾,有的是人乾。
議論南意都該死。
還有故意挑撥他們關係的,劉徹一個都不會放過。
他不是什麼好人,自然也不會因為好名聲去忍受。
“要是我嫁給彆人,說不定早就有孩子了。”
她大了劉徹三歲,等到他成年兩人才真正在一起。
南意不停地說著,聽到她這句話,劉徹一口咬在了她的肩膀上。
“你乾什麼?”南意輕吸了一口氣。
好端端的,又犯病。
“不準,你不能嫁給彆人。”
“我隻是假設一下,假設。”南意說道。
“假設也不行。”他趴在南意的肩膀上,“無論如何,你隻能嫁給我。”
兩人十指相扣,玉石冰的南意後背有些涼。
這間金屋,除了欣賞還有彆的用處。
劉徹還讓人在金屋裡擺了幾麵銅鏡,鏡中可以照出她的容貌。
“我們永遠都會在一起。”劉徹眼中帶著渴望。
劉徹側頭,遮住自己眼中的晦暗。
他不會讓南意和彆人在一起的,他不允許這種事情出現。
她是自己的妻子,隻要想到她會嫁給彆人,劉徹就恨不得把那個人掐死。
他不敢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劉徹怕自己會嚇到她。
金屋的牆麵上有一層暗格,他希望永遠都不會打開。
南意不會內耗,這種事情影響不到她,總不可能因為這些人的議論就放棄自己的利益。
她巴不得劉徹隻有自己一個皇後,這樣就沒有人來搶自己的東西了。
要是劉徹真的敢選秀,她一定會讓他去見舅舅。
南意霸道慣了,她的東西隻有她同意了才會給彆人。
館陶看不得彆人說南意,不停地去打壓那些人。
她就這一個女兒,以後所有的東西都是留給她的。
看著館陶頻頻插手朝政,有人猜測皇上過不了多久就會忌憚她。
可惜他們沒有看到皇上對館陶忌憚,反而看到了他們的同僚不斷被撤職。
劉徹真心實意地對館陶發去感謝。
感謝嶽母的幫忙。
不知道那群人為什麼會覺得自己弱小無辜,說他都是被館陶逼的。
劉徹聽到這種傳言就很想笑,他身為皇帝,又有誰可以逼迫他?
這些事情大部分是他自願做的,沒有任何人逼迫。
他一點都聽不得彆人說南意,明的暗的一起來,這下朝廷安分多了。
在平陽公主孩子周歲宴時,南意和劉徹來到了她府上。
南意為小孩打了一個很精致的金子平安鎖。
平陽將禮物仔細收好,小聲跟南意說道:“等過兩天我就把第三十回寫好。”
坐月子的時候她腦子裡全是靈感,平陽全都記下來了。
劉徹在旁邊輕哼一聲,南意推了他一下。
“彆管他。”南意對平陽說道。
兩人一邊說一邊往亭中走,看到南意和劉徹後,女眷們紛紛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