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剛在暢春園,富察儀欣拍了拍手,很快便有人呈著一堆畫像走了過來。
“你們看看,若是有喜歡的就把他喚過來。”
她們眼睛瞪大,愣在了原地。
夏冬春眼中流露出一絲渴望,但還是矜持地問道:“真的可以嗎?”
“當然,這是弘昭茉雅奇送你們的禮物。”
夏冬春直接抱住富察儀欣:“這輩子認識你,值了!”
她早就看那老頭子不順眼了,沒想到姐妹還給她們這麼一個大驚喜。
其他三人起初沒有動,富察儀欣直接把她們推了過去。
“我們還這麼年輕,難道要守寡一輩子嗎?”
“姐姐說得對。”安陵容柔聲說道,“如今我們從宮裡出來,也該過一過自己的生活。”
憑什麼要為對方搭上自己的一生,尤其對方還隻把她當成一個取樂解悶的玩意。
安陵容的母親早在幾年前就被富察福晉接到了京城,現在住在富察家的隔壁。
她很感謝富察儀欣,等過幾日她就可以從暢春園出去看看母親了。
“你不選一個嗎?”夏冬春看向富察儀欣問道。
“我就不了,我有人選了。”她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
給朋友們送完禮物後,富察儀欣回到了自己的院子裡。
此時的衛臨早已在這等候著:“原來還記得回來。”
富察儀欣忍痛道:“我怎麼可能拋棄你呢?我又不是那種人。”
那些人,她最多也就是多看了幾眼。
富察儀欣說話的聲音裡帶了一絲悔恨,她注定跟這些無緣了。
“為了你,我可是立刻就拒絕了他們呢。”富察儀欣跳到衛臨麵前,攬住了他的脖子。
“是微臣的榮幸。”衛臨低頭,將她抱在了懷裡。
在圓明園的太上皇每天都有很多嬪妃照顧,在他來到圓明園的第二天就醒過來了。
他昏迷就是宜修動的手腳,現在她喂他吃了解藥。
太上皇看著站在床邊笑得格外開心的宜修,從嘴裡艱難地吐出幾個字:“毒婦。”
他沒想到,做這些事的人會是皇後。
“你一點都比不過純元。”
“臣妾當然比不過姐姐善良。”宜修笑道,“您知道嗎?姐姐當初也想當個毒婦,這樣就能在您求娶她的時候把您從頭到尾罵一遍了。”
“可她太善良了,根本說不出一句難聽的話。”
“世蘭。”太上皇看向他身後的年世蘭,眼中帶著希望,“世蘭,你讓這個毒婦出去。”
他深情款款地看向年世蘭,年世蘭對他翻了個白眼。
“你在歡宜香裡放了這麼多麝香,我巴不得你去死。”年世蘭扶了扶頭上的發釵,“你死了就能去陪我的孩子了。”
“這麼多年,我終於能夠不用再裝病了。”齊月賓咳嗽,雖然她病重是裝出來的,但她身體確確實實出了些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