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你,你這身功夫是跟誰學的?”
“你摸著良心,問問你自己,你對得起教你功夫的人嗎?”
“那個人教你功夫就是為了讓你做這種事情的嗎?”
看到以上三行字,你們的大腦大概率會自動代入非常嚴肅並帶有質問的語氣。
但事實上,說這三句話的人,此刻正趴在床上,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呢。
語氣也是哽咽的。
甚至聲音軟綿無力。
黑瞎子輕咳了一聲,抬手將手裡的手杯遞了過去。
“先喝口水,你嗓子都啞了。”
“喝你大爺啊!誰讓你跳窗戶進來的啊。”
吳意哭都快抽過去了。
大半夜被偷襲被窩,誰他娘的受得住啊。
她家四樓啊。
四樓啊!
這貨打不開防盜門就從窗戶爬上來了啊。
大夏天的,她開著窗戶睡覺是為了透氣,不是為了給他留門啊。
還有沒有王法了啊。
“好好好,是師父錯了,下次你給我開門,我不翻窗了。”
黑瞎子把人摟進自己的懷裡,給她喂了點水。
心說,我為什麼翻窗戶你一點都沒有責任嗎?
我但凡能打開那個防盜門我也不至於翻窗啊。
再說了,你防盜門按大門的位置,我能理解。
你按屋裡,是幾個意思啊?
防盜門,防盜門,防的是小偷好不好。
但你呢?
你這明明防的就是我。
還有,花爺狡兔三窟是因為從小的經曆,不得不防。
你可好,為了躲我,你自己掰著手指頭算算,你這個月換了幾個房子了?
你還投資房地產…
他沒見過投資房地產的,天天換著樓住。
跟我還玩心眼子。
但能說嗎?
不能說。
有苦自己往肚子裡咽就是了。
他要是說了,更抓不到人了。
他無非就是想和老婆貼貼而已,有什麼錯。
師徒兩口子,對著委屈。
“好點了麼?”
黑瞎子的大手又開始不老實的伸到了被窩裡。
吳意沒好氣的踹了他一腳,結果她的腳就被黑瞎子給抓住了。
看著黑瞎子抓著自己的腳,開始順著腳往上摸來摸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