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嬸子,幫忙扔一根繩子,把我和彪哥拉住,另一頭你找旁邊的樹,栓在上麵就行。”
被何翠花一提醒,林陽才說道。
大家夥穿的都是棉服,裡麵是棉花。
要是不小心冰層碎了吊在裡麵,溪水很快就能把棉服浸泡得有上百斤重,會形成向下的拉扯力,容易造成溺水。
“你小子,真是第一次冬釣?比老子還有經驗。”
已經鑿了一圈的龐彪,直起腰歇一會的時候,開口問道。
“這輩子真第一次。”
“你小子的意思還有上輩子?”
“或許吧。”
林陽咧著嘴笑了笑,把何翠花扔過來的繩子固定在腰上,繼續搞。
破冰層不是一味地沿著一個點往下搞。
龐彪顯然有冬釣的經驗。
沿著薄弱的冰層開始搞一個圈,不斷的把圈往下鑿。
砰砰砰!
大概半個小時,林陽和龐彪麵前的兩個冰層就被鑿開了,兩人把接近圓形的一個冰塊打撈出來,扔在了一旁:“好家夥,怪不得費這麼半天勁,這冰層至少十五厘米厚。”
“我和嬸子也搞開了一個。”
就在此時,陳大牛站起身滿頭大汗,點了根煙。
“翠花,那你帶著陳大牛這小子下杆,我和林陽把剩下的這幾個冰窟窿都弄開,咱們今天怎麼著也不能空著手回去。”
龐彪和林陽抽著煙,歇著。
“大牛,嬸子叫你下杆。”
何翠花帶著陳大牛開始學下杆。
七十年代的垂釣,裝備沒有2000年以後的先進,都是竹竿掛著一根繩子,繩子的末端是打彎的釘子當掛鉤,上麵掛著一點肉渣。
簡單粗暴,實用,不裝逼。
林陽和龐彪兩人吸了根煙,一鼓作氣就刨開了剩下的四個冰洞。
學著何翠花。
七個冰洞都下了杆子,一個人守著倆。
何翠花的經驗吩咐,守著三個杆子。
就這麼的。
整整兩個小時過去了,林陽的尿憋得肚子都疼,還沒有看到哪個杆子的魚線動了:“這特娘的確實熬人,要是咱們進山打獵,現在估摸著也能搞一隻野兔。”
“冬釣就是個耐心的營生。”
“等開了春解凍了,你彪哥一個猛紮進了水裡,撈兩隻大鯉魚出來還是很容易的。”
何翠花笑道。
“不行,我去撒個尿,憋得心慌。”
林陽起身,小心翼翼地往冰麵外麵走。
“小陽,等我,我也去。”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