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皇在前麵漫步的走著,什麼也並不在意。巴澤爾在後麵緊步的走著,他不敢落的太快。
他不知道這位皇帝,現在在想著什麼?他隻是一個打仗的糙漢子,他可想不了這麼多。
二人就這樣,什麼話也沒說,走到了一處西式的小涼亭,在亭子中,威廉皇儲和法肯森元帥正坐在那裡。
在亭子的座椅上皇儲正寵溺的看著自己的幾個兒子,也就是德皇的孫子。
威廉皇儲看到德皇來了之後,拍了拍自己孩子的後背。
“好了,去玩兒吧,爸爸要跟爺爺和叔叔談一些重要的事。拿點東西去玩去吧!”
“彆走太遠了,小孩子有點活氣才好,彆太多死氣了!”德皇寵溺的看著自己的孫子。
而此時,其中一個皇孫跑到德皇的腿邊,這人正是德皇的次孫。威廉皇儲的二兒子:路易·斐迪南·維克多·愛德華·阿爾貝特·米夏埃爾·胡貝圖斯。
“爺爺,我可以拿你的劍玩嗎?!”
年幼的皇孫並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他隻是想玩,他這個年紀沒有什麼太太多不好的想法。
德皇將掛在腰間的劍,連著劍鞘交給了他。拍了拍他的頭,在他耳邊交代了一些事。
“可以,但是必須得我爺爺同意才行,爺爺的東西一直都是爺爺的,隻有爺爺讓你拿了你才能拿。知道了嗎?!”
皇孫想把劍給拔出來,但是並沒有什麼用,這把劍被綁的死死的,他隻能眼睜睜看著德皇,問著:“爺爺,為什麼這劍我拔不出來?”
德皇被這一問直接逗笑了起來,拍了拍皇孫的腦袋。
“哈哈哈…你現在還小,長大了之後自然就能拔出來。去玩吧,爺爺現在還要跟你爸爸叔叔他們要好好聊聊。”
“好的,爺爺。”說完,路易去跟其他的皇孫去玩去了,就在這不遠處的一處草坪上麵嬉戲打鬨著。
“好了,我們現在該聊聊正事了,我知道這件事,並且這件事跟你並沒有什麼關係。”
德皇示意讓巴澤爾坐在亭子裡的凳子上,隨後給他講了一些事情。
“但是這件事還是很嚴重,紅十字會的領導人已經給我寫信了,你自己來看吧。”
說完,德皇給巴澤爾遞過去一封信,這封信的信紙上麵還簽署著美國國防局的,看來這件事美國人也已經知道了。
巴澤爾忐忑不安的打開了信封,隨後,一道強光直接衝過了整個亭子,直接照亮了整片天空。
“我去,這什麼玩意?寫的用熒光劑寫的嗎?!”
巴澤爾立馬用手捂住了眼睛,還不時的往邊上瞄,皇儲和馬肯森元帥一都緊閉著眼睛,他們的眼睛壓根連睜開都不能睜開
德皇早就已經跑的特彆遠,而且眼睛還戴上了墨鏡。看來他之前也吃過這虧。
後麵巴澤爾不得不破費在係統裡麵買了個眼鏡,這才看清楚上麵的字,上麵的大致內容就是讓德皇交5000美元送到美國紐約皇後大街。如果給的話,就立刻讓他當第65任戰帥。
巴澤爾看完信之後,立馬將信封合上,光這才沒有了。德皇趕了回來,坐在巴澤爾的旁邊指著這封信歎了口氣:
“看到沒有,這都有虛假宣傳廣告了,還弄這麼老多的光,他這是用什麼玩意寫?!這都造成光汙染了!這紙還特彆的硬爆,怎麼回事?怎麼整都整不壞!”
“啊嚏!”
遠在美國紐約吃草莓冰淇淋的黃小漢兒還沒有意識到什麼?可能德皇被他真誠的行為感動了吧,這可是他用血寫的!彆人想要還沒有呢!
“其實這個事情很好解決,有兩個方案。”
巴澤爾有些不安的看著德皇,他抱著老家夥想的什麼?現在能說些好話就說些好話吧,畢竟都是同一個戰壕裡麵長大的。
“知道,皇帝陛下這有點太過了吧,他隻是個傻子,我會好好管理他的,他還不至於死。”
德皇好像早就預料到這個結果,他對於這件事並不意外,巴澤爾這人比較重情義,他自從紮了這藥之後,感覺腦子都好使了。
“那還有第二個方法,我們可以替他找個替死鬼,不過有條件的。”
“皇帝陛下您有什麼條件直接跟我說就行。”巴澤爾發現有希望後,急切的問了起來。
“那好,最近這一個月你不要出柏林行動範圍也一直在柏林。有一些重要的聚會,你也要去參加,順便在柏林軍事大學考個研。你最近生活的費用我也幫你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