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林的一處比較新的公寓樓外邊,巴澤爾有點忐忑不安的站在那裡,他有點不知道該怎麼麵對莉莉。
雖然他在戰場上麵叱吒風雲,但是對於戀愛方麵來說,他就是個新兵蛋子。畢竟哪有剛聊了沒幾天就直接見家長的?
“走吧,直接進去吧,直接按門鈴就可以了!你怎麼彆扭的像個鵪鶉似的?”
利亞姆在邊上催著,他從來沒有見過一個大老爺們能這麼磨嘰的,直接拽著巴澤爾的手摁響了門鈴嗯。
“誰呀?”一個中年婦女打開了門,當他看到巴澤爾那一幕顯示驚了,然後問道:“抱歉,目前我們家裡邊沒有當兵的了,我女兒現在還在她爺爺家。我們沒有兒子。”
巴澤爾有些支支吾吾的說道:“呃,我是莉莉她的朋友,我們是來看他來的。”
那婦人看著巴澤爾,笑著把他拉進屋裡,一邊走一邊說道:“哦,沒事,趕緊進來吧,你們關係多好了?”
巴澤爾在那裡還是有點不吭聲,利亞姆都替他有點感到著急,直接替他解圍說了
“沒事,阿姨,我這朋友有點怕生罷了,他習慣了就好多擔待擔待。”
“沒事,進來就把衣服脫了吧,不要老帶著麵具,最近是夏天,可能有點悶得慌,掛在衣架上麵就可以了。”
“那行吧!”說完巴澤爾,摘下了麵具,把軍大衣脫了。
巴澤爾的麵容比較好,像正常的德國年輕人一樣,隻不過頭發黃中帶點白,臉要更蒼白一點。
莉莉的媽媽領著巴澤爾河利亞姆坐在椅子上,並且給他們帶來了一盤餅乾,問道:
“小夥子,長得不錯啊,你是怎麼認識莉莉的?”
“啊,是這樣的,她是我們師的一個護士,有一次我受重傷的時候得到他的照顧,並且跟她關係很好。”說完巴澤爾吃了一小塊餅乾,覺得味道還不錯:“伯母,做的這餅乾太好吃了,怎麼做的?
“喜歡吃就多吃點,我還烤了很多。”那婦人笑了笑,隨後朝著屋裡喊了一嗓子:“阿爾伯特,快點出來看看你女兒的朋友!”
“我都告訴你了,今天是禮拜天,我沒有什麼活,發生了什麼事?”
一個穿著格式衣服,麵容比較嚴肅的老男人,從屋子裡麵走了出來。奇怪的是,他的袖口有點臟,好像有塗漆的痕跡,身上還有股漆味。
莉莉的母親給他的愛人整理了一下袖口,隨後不太放心的交代著:
“你女兒的朋友來了,跟他們好好相處,相處不要老在家裡麵待著。我去廚房裡麵做點午飯什麼的,你們幾個小夥子好好在這裡玩玩。”
“好的,知道了。”
阿爾伯特很明顯不怎麼在意,他很少管他的女兒,反正他老爺子那麼護她,還能出什麼事?在他愛人走了之後,直接把巴澤爾兩人晾在一邊,看起了報紙。
頓時,整個屋子裡麵如同死一般的寂靜,誰也沒有打開話匣子,巴澤爾不知道該如何跟自己將來的老丈人怎麼解釋,畢竟誰也沒有說話。
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了門鈴聲,阿爾伯特抬頭看了一眼,隨後看著眼前兩個小夥子說道。
“我待會有事,你們要一塊進來不?”
巴澤爾和利亞姆還有點懵,這什麼事?這麼神秘?
而在另一邊,北歐那裡,凡格勒正在調遣著北方公海艦隊正在這裡埋伏著,等到命令下來之後就立刻南下包圍英軍的戰艦。
站在俾斯麥號戰列艦艦首的凡格勒看著這些戰列艦,不由得有些嫌棄:
“你們這時候的戰艦可真夠原始的,居然連炮墩都沒有,炮管子還這麼細。”
俾斯麥號的艦長十分鄙視的看著凡格勒,這家夥一上船就一個勁挑毛病,就像找茬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