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已經到了傍晚之後,歐本他們打算回柏林了,雞農在門口送著他們。
“好了,你們慢慢走吧,不送車票就不用想了,我也沒有多少錢。”
“啊,你沒錢你都已經開養雞場了,還能沒錢?”
歐本都已經有點服了,自己本來都已經欠著錢呢,現在該咋回去?
“哎呀,錢都花在中分假發上了,你沒看到嗎?自從這些雞戴上假發了之後,都會打籃球了。”
雞農是這樣解釋的,然後又故作神秘的說道。
“況且我還有點急事,我有一位新朋友要去見麵去,你們暫時先回柏林,趕緊把那個家夥給我逮過來。順道讓我看看原子彈是什麼樣的。”
說著,雞農的手慢慢的合上,慢慢的笑了起來,他好像對原子彈這個話題很感興趣。
“那好吧,我們走了。雞農叔叔,我們會回來看你的。”哈瑞他早就想走了,這破地方他是一點也不想待了,屋子裡麵一股雞屎味和灰塵味,再靠近1點就會爆炸
“今天就隻能騎著你回柏林了。”
說著,哈瑞拍了拍費舍爾的屁股,然後就打算跨上,結果剛騎上費舍爾,就直接被費舍爾抖了下來,費舍爾此時還不斷的哈著氣
“行了,夥計!那麼你跑一半,我後麵扛著你跑一半,這樣就行了?”
費舍爾這才不情願的直接一嘴叼住了哈瑞,然後甩在背上,叼著歐本就往柏林跑回去了。
他們走遠了之後,雞農才歎了口氣,這一趟可真夠累的,他很討厭人多的地方,最主要的是還要殺雞,他這人最怕血了。
“唉,年輕人活力真好,要是那些克裡格也聽我的,那就好了,怎麼這家夥就一直不被腦控的,是不是沒有腦子?”
說到這兒,雞農的眼神慢慢的犀利了起來,然後看了眼周圍。
“不過,我現在又得去乾點活了。要是那些家夥直接掉在慕尼黑,我還省了那麼老多閒心了呢。”
而此時的奧地利,巴澤爾並沒有察覺到什麼,或者說他一直以為自己掉在這裡是天命注定的,說不定是帝皇他老人家看他沒有用了,就直接把他給撇了呢?
不過巴澤爾現在不該想這麼多了,他現在正在參加一場舞會,奧地利的皇室舞會。這裡的一些俊男靚女,一些王公貴族全在這裡聽著優雅的音樂,跳舞。
和他們格格不入的就是巴澤爾的,他現在正在喝著甜酒,吃著點心。好不自在。其他的克裡格也沒有什麼太大的興趣,他們早就走了。
這個點還不如直接上床睡覺,還要讓他們公費旅遊,還不如直接去凡爾登或者斯大林格勒這種絞肉機。那種地方才真的算得上是“放假”。
“哎呀,政委,你不去跳一段嗎?”
不過和其他克裡格不同的是,此刻的路德維希已經完全接受了地球上的文化,他感覺這個時候我的地球挺好的。
無非就是有點落後,還有點野蠻,但是環境嘛,比較乾淨點。偶爾會鬨點死幾十萬人的小衝突。
“哎,跳什麼呀?有跳的功夫,還不如多吃幾頓飯呢?”
巴澤爾喝了一大口水,將食物滲進嗓子裡麵,然後看了一眼這周圍跳舞的年輕貴族。
“再說了,我這蹩手蹩腳樣能跳個什麼?還不如在這裡坐著,多看看你們跳舞呢”
“我直接看你們跳就行了,巴黎呆久了,維也納還沒逛過呢,我還沒怎麼來過這兒呢?
或者巴澤爾背過了手,靠在椅子上,眼窗外歎了口氣,他有點想菲利克斯了,畢竟也是蹲一個戰壕裡麵的兄弟,一家兄弟談什麼隔夜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