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也納,天邊還並沒有映上金色的光芒,天邊還有點泛藍,街邊上,管理煤氣路燈的工人正一點點的將街道上路燈熄滅。這樣的工作他們每天都要重複。
“哎呀,天亮了。”
巴澤爾在床上打了個哈欠,他中午的也算是這裡比較豪華點的旅社了,美泉宮那是給皇帝老子住的,他自己連容克貴族都沒封上,在一些老將的眼裡,就是一個暴發戶。
不過他現在並沒有那麼多想,反正德皇遲早會給自己封個爵,當個侯爺什麼的,自己還想當老柏林正黑旗,天天在柏林遛鳥呢。
他依然像往常那樣的習慣,先熱了個咖啡,然後去衛生間刷了個牙,刮了刮胡子,自己上輩子待在的地方實在太破了。
買一個老破刮胡刀從薩弗拉化學狗那裡買,花了一個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蛋,這件事讓他直接心疼了他好幾天,結果那刮胡刀當天晚上就壞了。想找對麵還來一大幫人,玩得實在是太陰了。
“昨天晚上真的是熱鬨了一晚上,下樓溜達溜達。平時我都繞柏林大街上跑八圈的,維也納還沒跑過。”
巴澤爾拿著剛煮好的咖啡,放在一旁的咖啡桌,然後坐在沙發上麵,看著維也納的地圖,他記性比較好,順路去看看這附近有什麼好的景點,來都來了,說不定過不了幾天德皇就是讓他再去打仗呢?
而就在這時,門外突然響起了敲門聲,還以為這是送早餐來的,結果一開門是那個傳令兵,現在他有點上氣不接下氣。就好像跑了馬拉鬆似的。
“巴澤爾將軍…你先看一眼,這是德皇給您的信!”
說完那家夥就直接倒在了地上,而巴澤爾則是拿起了信,先將上麵的郵票揭了下來,然後然後把信打開看了一眼,這上麵隻有短短的幾行德語:
‘把窗戶打開。’
“這什麼玩意兒,打開窗戶?怎麼待會還能飛過來炮彈呢?”
巴澤爾而不耐煩地將窗戶給打開。而在對麵一道亮光快速的閃了過來。
“我靠,還有流星,他老爺子最近是不是有病啊?沒有事亂扔坦克乾什麼?等會!”
巴澤爾有些愣的看了一眼,那家夥好像朝著他衝過來了!
“我靠,這老……”
話音未落,一隻鳥直接被砸了進來,它看起來像是貓頭鷹,隻不過比較奇怪的是,這家夥居然還長了個人臉,而且看起來有點太極端了。
這家夥直接飛在了巴澤爾臉上,還不斷的撲棱著,巴澤爾費了很大的勁才把這玩意從臉上薅了下去,然後拎起這隻鳥。
“這哪來的臭鳥啊,這腳上麵還有一封信?”
巴澤爾將綁在鳥腿兒上麵的信取了下來,然後看了一眼。上麵的字跡很明顯是德皇的。
‘我最親愛的上將,你若看我這封信的話,這證明了這隻鳥已經到你那了。’
“你這他媽分明說的是廢話!”
巴澤爾忍不住的罵出了聲,自己剛起來就被鳥給砸了,一天的好心情全沒了。
“就這麼點破字兩麵兒都寫了,也是沒誰了了。”
‘這隻鳥是我新得到的寵物,這是霓虹大使從柬埔寨那裡的原始森林裡麵的老木屋裡麵找到的,他十分甚至九分的可愛,經過蕾絲忍宗香飄飄大師調教,他還會唱歌。’
“嗬,這隻臭鳥還會唱歌呢?”
巴澤爾看著這信上麵的還有點不相信,就這一隻貓頭鷹還能唱歌?德皇擼鐵擼傻了吧?他直接拎起那隻貓頭鷹就笑了